我要吃你的奶了…」埋首在母亲的双乳,张嘴叼住一个奶头,吃得津津有味。没有奶水,但我依然觉得香甜,或许是骨血里对于母亲的渴望,我甚至还能回忆起婴儿时期那种裹着母亲奶头吸食奶水的记忆。
含着奶头,又舔又吮,不时用牙齿触碰乳头,调皮地好似切割,嘴里生出津液,满满都是奶头的香甜。奶头是每个男孩对于性的初印象,那是妈妈的味道,令人怀念、着迷、眷恋,曾经品尝过的奶子,我又一次享受到了。
揉搓着母亲的奶子,不停挑逗她的欲望。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抚摸,但身体却在渴望,微闭的眼睛盖不住睫毛,嘴里不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断断续续地娇喘,虽然还在忍耐,但乳头是敏感区域。
那种又酥又麻被舌尖撩拨,被舌头舔食,被嘴唇大口裹吸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一种空旷良久的欲望仿佛正在被释放,她看来很害羞,但红靥的神情尽是娇艳欲滴的媚态,想要又拼命忍受娇羞。
享受母亲这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让我收获巨大的心理快感和满足,也让我的征服欲得到进一步膨胀。
这让我更加坚定必须推母的信念,彻底占据最私密的所在,错过今晚,也许母亲会后悔,甚至对我不在疼爱。现在顶着做梦,还有醉酒,对,梦魇里,郝老狗最擅长对付女人的两招,就是下药迷奸和借醉强奸。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我不再满足玩弄母亲的奶子,一只手往下探寻,来到她两腿的私密地。
突然,母亲的身体一僵,然后马上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竟然把我的手紧紧地夹住。
「不行!」她睁开眼睛,选择不再逃避,一双美目流露复杂。
李萱诗从欲望里挣扎出来,儿子的爱抚虽然让她享受到旷久的某种滋润,但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妈妈,我爱你,放松点,好么?」儿子轻柔地说,一面亲吻她的嘴唇。
「不行,京京,我们不能这么做。」李萱诗看着儿子,她看得出儿子眼睛里透着欲望,她也想,可是不行,如果只是亲亲嘴、摸摸奶子,还可以当春梦一场,可是再往下一步,不是亲亲摸摸的问题,而是会失速刹车。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儿子还没有成年,他无法承受成年人的压力,一个小毛孩懂得承受嘛,一旦他不喜欢了,厌倦了,以后还能维持母子关系么。李萱诗清楚,一旦跨出那一步,她的母亲身份很难再维持威仪。
「妈妈,这只是梦,不想现实。」儿子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的身体,「你知道,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我喝了酒,喝醉了,我还做噩梦,很痛苦,你答应留下来陪我…别躲着我,别害怕我,好么?」
「这只是做梦?」李萱诗清楚这不是梦,可是她要把谎言戳破吗?儿子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那组中奖的彩票号码证实,儿子预见的未来很可能真实发生,她以后会怎么伤害到儿子,让他痛不欲生呢。
她想现在补偿,抚平儿子的创伤,但…这样下去,真的不许。
「妈妈,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在这场梦里,让我好好看看好么?」儿子殷切地看着她,「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想看看最美的你,是怎么样,请你圆我这个梦好么?」
儿子的又一次请求,让李萱诗陷入两难,侧过颜面,好一会儿才道:「真的只是看看?」
「只是看看,最多摸一下。」儿子信誓旦旦,「我保证,绝不进去。」
「你要是害羞,大不了闭着眼,你喊停,我立马就停。」
见母亲还在迟疑,我捧着母亲的脸颊,用包含感情的热吻,去融化她的戒心。
「我刚才在做梦,听到你答应嫁给我,答应做我的老婆。我知道你是骗小孩,你不会嫁给我的,但至少,在梦里,让我看看你,亲亲你,天亮了,梦就会醒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好不好?」
我凝视着母亲,渴望也抱着希望,梦魇的残酷依然在呼啸,眼眶里闪着泪意,如果她拒绝了,那么我便没有勇气直面那些悲惨的人生,只有绝望到死,未来几十年的悲伤,又该何以为继?
「这只是梦,只是一晚…」母亲终于妥协,不再坚持,我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只是一场梦,再荒诞也不会影响现实。
她慢慢地松开腿,将私密处打开,像是一座宝藏,正在露出它的神秘。而她则害羞地扯过枕头遮住脸。
两手掰开母亲滑嫩的大腿根部,将她摆成M型,这样可以完整地欣赏整个阴户。
母亲的阴阜饱满,耻丘地生长卷曲阴毛,蓬松但分布均匀,没有凌乱感,伸手抚摸耻丘,柔软而肥美,肉鼓鼓煞是可爱。伸手捻动阴蒂,直到它发胀发硬,「唔…」娇喘不已,她的颜面能遮羞,可是她的芳心却在颤抖,正在被儿子观赏并玩弄阴户。
肥嫩的大阴唇,娇慵艳红,微微分开,能瞧见鲜嫩的小阴唇和小小的尿道口,以及娇花般的阴蒂。尿道口柔嫩嫩,撑开如鲍肥嫩的阴唇,大小阴唇在手指的分拨下,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