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灯拖着她的影子倒在花丛里。陈盛秋缓慢的脚步停了下来,视线看向那茂密的花丛。
她弯腰随时摘了一朵,不算很白,但那是黑夜里,白天这花白的刺眼。这倒很受她喜欢。她捧在手里朝着废弃场走去。
许是离教室渐远,喧嚣的闹气停了下来,周围显得异常安静。
她慢慢走进废弃室,悬着的心跳再次紧绷,其实,下午和他说的那句“去那安慰你”绝对是她一时嫉妒才说出的气话,现在反而有些紧张了。
陈盛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里捧着的百花紧紧捏在手里。声音低低的响起在废弃室:“邓颂川?她停了下调双眼向四周望了望堆在四周的废弃桌转而响起小声道:“你在里面吗?
“我在里边,阿秋”他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柔声的对着在外边的陈盛秋说道:“阿秋,不进来吗?
“我,”陈盛秋捏着手里的白花,闷声道:“我没有不进来,我这就进来。
她顺着微弱的光线,小心翼翼朝着他走来。
周围的压抑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感觉很像那日她撞破邓颂川的秘密,刺激而胆涩的。
隐秘的空间暗藏着两人,邓颂川抬起头,他正在以一个格外危险的动作对着陈盛秋,他骨骼细长的双手撑着地板,双腿屈起。眼神看向她,缓缓低了声“阿秋……”
落在地下的灰尘尽情摩擦在他们身上,嘴唇边流下的唾ye被对方一一回收。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脑袋两侧。随后松开了唇,刷的一下坐在他下腰那。眼圈渐渐泛红,忽然泪水止不的流下来,她颤抖着肩膀,抓起邓颂川的头发,迫使眼神朝向自己。她像是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礼物,掩饰不了心底的喜悦,甜甜的一笑:“邓颂川,我坐在你的那下面了,他顶着我。”
他抿着唇,一手肘撑在地面,右手抬起轻轻抚摸她耳朵,忽略她的话题,眼神赤裸裸望着她:“阿秋抓着我的头发有些疼了。
闻言才楞楞的松开了手,胡乱抹去脸庞的泪,便用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思考了下说:“我想和你谈恋爱了。”
抚摸在她耳朵的右手停了一下,他微微一笑哑着声调柔和着“挺幸运的,能让阿秋跟我谈恋爱,是因为想做爱吗?或者是我那顶着你有感觉了?嗯?他歪着头。
陈盛秋眨了眨眼,腼腆的低下头眼神羞涩的用手指放进他的唇中,勾着他舌头,满脸羞耻与他对视,唾ye早不自觉来回吞咽几遍。
她轻轻把邓颂川放在地板上,贪婪的看着他,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能看到他脸庞,她的视线停在他脖子上的创可贴,这比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格外清晰,像是某种炫耀她的战绩。
她看着很不舒服,表情逐渐扭曲起来,眼神近乎疯狂。她猛的吻向他,狠狠掠夺他唇中的甘甜,一只手胡乱拉扯他腰下的障碍物,一手抓住那早就在接吻时微微顶起的性器。
“嗯!”邓颂川霎时一顿,刚熟悉不久的感觉一瞬间重回在感官内。
“舒服吗,颂川?”她一边小心翼翼啃咬着滚动的喉结,一边发了狠蹂躏着他腰下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再次询问道:“颂川,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