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摇摇头,才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便说:“大概还不能走,他易感期了。”
他在客厅沙发躺了一会儿,听到季之木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喊他。
温亭趴在床上屁股微微撅起,对方的性器在他腿间不断摩擦,磨得内侧发热发红,仿佛两人真的在交媾,身下传来的“啪啪”声响得他耳朵要滴血。
他半睁开眼,眼角因灭顶的快感而流下一行清泪,目光无法聚焦,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犹如缺氧的金鱼,临死前只肯记住这几秒。
“之前有点误会,我们也是昨晚…才在一块的。”
[中午好。]
从昨晚到现在因各种原因把眼睛都哭干了,肿成俩核桃,幸亏白玫没来,不然又要把他嘲笑一通。
他急不可耐地绞缠上季之木的舌头,被对方以同样迫切的动作索取着,两人在大白天下干着这种荒唐事,但是温亭却尝出些白日宣淫的快活,他想把所有事情都抛之脑后,即使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不过小事一桩。
两人如野兽交合般的姿势在磨蹭,温亭虽然羞赧,但终究抵不过烧不尽的快感,他把头微微抬起,失神地望着前方。
[小没良心的,瞒得这么深!!!]
“知道。”
真是要疯了。
[怎么不回信息,睡了?]
被顶到最上面的对话框是白玫,他点开对话框逐条查看:
温亭觉得自己要耽溺在快感里灰飞烟灭了。
“我在这”,温亭拉长尾音回答。
“哎哟,牙酸”,白玫那边浮夸道,“行了,要不要姐给你买两片腰椎贴送过去?”
[早。]
“嗯啊...哈...”
[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儿的!!!]
好好的白天又让温亭晕睡过去,直到晚上被季之木叫起吃了点饭垫肚子,才躺在沙发上回信息。
温亭无奈道:“真没了。”
季之木拍了一下温亭的屁股,收到对方的眼刀。
不多时,他听到有人敲门,以为白玫真给他送药贴来了,咬咬牙起身去开门,才发现是刚才问前台要的冰袋给他送来了,温亭道谢后关上门,躺在沙发上敷眼。
[不认识的牌友走了,速来棋牌室,三缺一。]
[亭亭~快来吧,牌瘾犯了–ε– ]
[...醒了记得回!]
[晚上好。]
“我和他早就认识了”,温亭低声道。
[你的老腰还好吗?]
“不用!”温亭咬牙切齿道:“挂了!”
[不回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静静地躺在对方腿上,直到感觉眼上的冰袋已经不凉了,才抬手拿开,甫一睁眼就和对方的目光对视上。
温亭感觉脑袋热得要爆炸了,他侧过头,对上了季之木的眼睛,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尖。
[......]
死也让他死在这张床上吧,他好像懂得什么是做鬼也风流。
“呃,狗血”,白玫评价道,“平时说我看狗血剧,自己倒是演上了,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温亭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扣着键盘噼里啪啦给对方回过去:[你才老腰!]
季之木的性器顶弄他的囊袋,摩擦他的龟头,在他腹部留下泥泞的粘液。
“噢”,温亭感觉自己脸微微发热,“我陪陪他。”
[怎么还不回?]
下一秒,舌头就被对方发狠般叼住,呜咽全部吞回喉咙。
“天哪...”他喃喃道。
“哼!”白玫轻哼一声,“那怎么之前还一副不对付的样子。”
对方抬起,他发觉腿间已一片滑腻,季之木握着性器,用上面溢出的精水抹在他的后庭,于是他提醒道:“不能进去!”
没想到那边瞬间复了过来:[你们还真是...]
[呵呵!小谢刚刚都告诉我了!]
白玫那厢直接给他拨来电话,一接通就嚷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啥时候的事儿?”
对方舔上他的鼻尖,握住两人的性器往床上重重一碾,温亭腿间抽搐不止,腰腹一抖,射了出来。
“难怪你们...”白玫唏嘘一声,又道:“你一个beta也帮不上忙啊。”
他双腿跪在床上,把阴茎插进温亭的腿间,叫他把腿并拢,而后撑在他身侧开始冲撞。
季之木不知垂眼看了他多久,温亭感觉被盯得内
两人又斗嘴了几轮,白玫才肯放过他:“顺便问一句,我们后天飞榕城了,你们什么打算?”
他闭着眼,听到耳边渐近的脚步声,然后头被人抬起,放到结实的腿面上,对方也不吭声,只用手指抚弄他额间的头发。
股间响着粘腻的撞击声,他被撞得头脑发晕,温亭的嘴角留下晶莹的唾液,鼻子快透不过气了,仍然不肯放过对方的任何一寸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