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青烟从银制Jing巧的飞鸾香炉中消散开来,鹅黄色的月影纱后身披华服的少女慵懒地半靠在一台玉枕上。
榻前是雪白的软毯,七名十一二岁的少年皆是一副低眉颔首的模样光着脚并站一排,清秀或隽丽像是供人挑选的Jing致人偶。
一只玉白色的手从纱帐中伸了出来,鲜红色的指甲鲜得那双手更加白皙,丰腴的手肘上环着细细的藕粉色手镯。
她指了指站在左边第二个男孩,“你留下,其他的就出去吧”
“殿下”那个男孩怯生生地走上前,紫色轻纱起不到遮挡的作用,更像是风月场所的舞ji,随着走动翩跹起舞。大片白粉色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金色或银色的细链串着小粒的珍珠勉强让这层纱挂在他身上。
被选中实在是意料之中,相比于其他少年,他有着一头银白的短发,以及一双清澈如湖泊的蓝瞳——像极了北疆下过初雪的兰斯湖。这也是他能被人从黑市中选来作为礼物的原因之一
他将手放进女子柔软shi润的掌心
“叫什么”
“顾月见”
那双手朝着下方摸去,温柔的指尖挑开宽度只勉强遮住腿根的紫纱,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囊袋,接着像丝绸一般,滑向被丁字裤包裹的前端,将粉红色的一团释放出来。
她的食指刮弄着少年半撑起gui头,尽管被教导过多次,但这样的动作却让他想起了自己刚被弄到黑市的时候,一双双肮脏带着厚茧的手不停的搓弄他的性器甚至命令他趴跪着掰开tunrou,去检查瑟缩的粉xue。记忆中的屈辱感以及当下的快感交织着只一会少年的那里便完全起来了
将军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少年是否能得到最大的欢愉,手上的动作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少年最娇嫩的软rou。这样的频率让顾月见不禁咬紧了嘴唇,雪白的脸蛋憋的粉红,眼眶里那抹蓝色潋滟起来,晶莹地打着转儿。他顾不得之前教导的“礼仪”,绷紧了脊背将腰腹向前送去,畅快地抽送起来
不一会随着一声闷哼,些许白浊便从粉红色的小口中喷涌而出,落在那双纤纤玉指上
发泄完的少年浑身都在抖,甚至险些跪倒在地上,蓝瞳像是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鬓边的几缕银发被汗水打shi贴在脸颊上,狼狈。
冷静下来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甚至用自己那双迷离的瞳孔去直视眼前这位将军,不知所措道:“殿下,我,我…..”
白和并没有答他,只是将沾了白浊的拇指塞进他口中,用听不出语气的命令道:“弄干净”
顾月见的心跳像鼓点一遍跳道又快又想响,玫瑰花的香味混着自己Jingye的味道涌入他的鼻尖,他跪下身,让殿下的手放到一个舒适的高度,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将军手上属于自己的白浊
第一次…..吃掉自己的东西
他将殿下的手指含紧嘴巴,用软嫩的舌头裹挟殿下手指上的浊物,然后咽下。
手心是最多的,黏糊糊的一片白浊,月见将殿下的手心摊开,仿佛那不是Jingye而是什么甘甜的牛nai,而他是一只小猫,正在享受主人的馈赠
处理干净后,他又将头发往殿下手边蹭了蹭。
刚才他过于失态了,现在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让这位盛北侯讨厌自己。
“学的不错”帷帐后之人的语气终于能听出一丝愉悦
但顾月见也清楚要留在盛北侯身边只靠“学”远远不够。
她点了点顾月见的脸颊,少年乖顺的张开嘴巴,展示着“弄干净”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