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你不相信我的回答?”
莫关山恼羞成怒,给了贺天一拳,“这种事情谁他妈好意思问啊!是你傻逼吗!”
贺天忽然又抱住莫关山,“对不起,莫仔,对不起。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让你担心了。本来想过几天再溜回去的……”
“然后你哥再把你抓回去。”
“……”贺天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是那两个无常带你过来的?”
“是啊。现在回不去了。”
“那你留在这吧。”
“滚,我还要回去上学,我妈会担心的。”
贺天搂着莫关山往城堡走去,“那我叫我哥再给你开一个法阵。”
“你不结婚这样子跑过来找我好吗?”像小三篡位一样。
贺天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莫关山的屁#股,后者惊恐地捂住屁股,骂咧咧地给了他一脚。
“不是我结婚,是我家亲戚,借用一下城堡的花园。”
贺天稍稍解释了一番,警戒解除。莫关山被硬拉着参加了婚礼,在昏暗的灯光下,贺天偷偷亲了他一口,亲在嘴角。莫关山没搭理他,但是耳朵红了。而贺天像只偷腥的猫儿,一个人傻笑。
婚礼要很晚结束。吃过晚宴,莫关山就被贺天带回城堡。莫关山提出睡客房,却被贺天硬推进他的卧室,手里也多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莫关山只好去浴室洗澡,正要关门,贺天却挤了进来。
“槽,滚出去!”
贺天笑着关上门,“一起洗嘛。”
莫关山有心和贺天打一架,奈何地太滑,不好施展,最后真的和他面对面洗了个澡。期间无数次对他动手动脚,最后被抓着鸡儿威胁后,才讨饶。
莫关山身心疲惫地钻进了被窝。这世界忽然变得虚幻,世界观需要重建。
贺天也钻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莫关山已经习惯了。这一个月以来,贺天都和他睡一个房间,一张床。不是他懒得收拾地板,而是贺天脸皮太厚,被赶下去之后还会偷偷爬上来。
忽然有什么东西抵住后腰,莫关山整个人都僵住了。
“贺天,你是不是找死。”
贺天委屈地蹭蹭他的后颈,“我不管,是你刚刚在浴室抓了的,你要负责。”
莫关山慌乱地推开他,却又被紧紧地抱住。
“不说说为什么要偷渡过来找我吗?”
“没、没有,都是见一那小子……”
感受到颈间温热的触感,莫关山不敢挣扎了。贺天在亲他脖子。
“让你说句实话这么难吗?”
莫关山别过头,脖子有些痒。
贺天认命地把莫关山翻过来,捧着他的脸,让他无处可逃。
“I?potato?you.”
“土豆?”
“笨蛋,是我喜欢你。”
莫关山脸皮薄,心里紧张的要死,红着脸小声说了句:“我也喜欢你。”
贺天开心地像个小孩一样,抱住莫关山,不停地蹭他的头。珊瑚色的头发似乎长长了些。
莫关山踹了他一脚。
“别乱踹,踹出问题来你负责。”
莫关山脸一红,翻过身睡觉,不再理他。
第二天,由于弟弟的骚扰,贺呈于百忙之中抽空给莫关山开了一个偷渡法阵,警告性地瞪了贺天一眼后走了。
贺天揉揉莫关山的头,“这法阵定位在你卧室,早点回去,不要让妈妈发现了。”
“你呢?”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莫关山真是信了贺天的鬼话,等了一个月也没见他回来。而且更奇怪的是,学校里没有人记得贺天,仿佛他不存在一样。要不是见一总是像个吊死鬼一样出现在窗户边,莫关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少年,我见你印堂发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滚。”
“啊,真是无情啊。”
吃过午饭,寸头道:“老大,你有没有听说,咱学校来了个转学生,还是外国人。”
“这么个破学校,又有转学生?”
“又?”
“没什么。”莫关山烦躁的摆摆手。
刚走过拐角,烦躁的莫关山就撞上了人。刚要破口大骂,抬头,居然是贺天。
“宝贝,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呵。”莫关山冷笑,“让老子等了一个月,你还有脸回来?”
“等、等等!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接下来是家暴现场,未成年人请勿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