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撸头发,笑盈盈看向巡警,等电话接起,开口惊掉下巴,“飞哥,有位阿Sir觉得我不可能和你拍拖……”
“阿Sir这是我条女,觉对的良好市民,差佬难不成抓不住犯罪分子就抓字头妻小充数吗?”慵懒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时常在电视娱乐采访中出现。
阿Sir无耐放行,末了仍不死心问一句,你为什么做黑社会老大条女啊。
邵九莉怕阿Sir再缠,一脸不屑,轻蔑一哼,彻底放弃清纯模样,故意答道,
“当然是他够man够靓仔,身材够劲,床上表现也太犀利!叫人哭到眼睛肿,嗓子哑都停不下来。”
三级片场面轻易说出口,面都不红一下,活脱脱一个飞女现世,阿sir为他看走眼而泄气,清纯学生妹大变街头古惑女,谅谁都难以接受。
待走远,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接着揶揄的幽幽开口,“看来lady钟意我床上够犀利啊,以后一定再接再厉,仔细研究学够AV三十六式,一天一种,日日喂饱你,让你叫都叫不出,哭也哭不尽怎么样?。”
邵九莉面色生霞,才想起自己刚才电话未挂,“谁钟意你个咸湿佬!”
“你都说我身材够劲了,究竟谁是咸湿佬?”
话未说完电话已被挂断,邵九莉压制住狂跳的心脏,强行装作镇定,快速向咖啡馆进发。
到弥敦道那家咖啡馆时已离约定时间过去二十分钟,邵九莉进店后以后点一杯咖啡一份西多士,便从包里掏出习题簿低头演算丝毫未见着急。
身旁的叶畅元隐隐微露急色,邵九莉面不改色依旧头也不抬继续写题,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提醒时,纤细的指节突然轻轻敲了敲桌面,杏眸微抬,偷偷向他眨眼作信号,
“阿Sir不要担心,一会看我行动见机行事。”
像只慵懒调皮的猫,静立着懒懒睨着你,却不知何时会挥爪冷血捕食眼前放松警惕的鸟雀。
叶畅元愣了愣,强行从少女身上移开眼,别扭的点了点头,强压下心脏莫名的悸动,又强行转移思绪,冷静分析现在的情况:跟过来的古惑仔也都在此点餐,零散地环绕在周围,寸步不离的保护,根本没有多余的机会甩开这些人离,开他们的视线独自离开,就不知她要怎么解决。
不一会waiter送上奶香肆意的西多士,邵九莉立马丢下笔,迫不及待的开口品尝,不加吝啬夸奖,笑着与waiter低语向在询问些什么,得到对方点头,突然起身跟着向里间走去。
当然不出所料,立马就有几个古惑仔跟上前,她转身笑地天真无邪,好会唬人,指了指盘中西多士,又低下头一脸为难,
“我应了飞哥要给他做甜点……而这家做的西多士很不错,刚才求了半天人家才准许我偷师……你们一次这么多人……”
突然扮做清纯可人,温婉宜家师奶,低眉敛眸,突然抬眼,眼神水灵灵似含水,足够醉人,拔枪杀人一身血归家,谁不想温香软玉在怀,抚平杀戮带来的戾气。
无怪大佬飞放弃大奶女星,整日食惯三头鲍谁不想换换鲜甜爽脆清新蜜桃尝一尝。
叶畅元在旁边皱着眉一言不发看着这位小姐惯常施展的精湛演技,两幅面孔随意切换毫无压力,演技自然过金马影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却是百味杂陈。
“毕竟是答应了飞哥的事,做不到我会很难办……问到了,我想不到如何如何应他……”
古惑仔们也十分为难,毕竟大佬交代下的原话是不许阿嫂离开他们视线,但谁都知道不想两面得罪,“我跟着阿嫂便好……一会的功夫而已,你们都在外面,不会有什么的……”
众人见是同样在大佬飞手下得力的夜叉开口,也没有什么异议。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向进咖啡馆内间走去
“乔屹走后,你多大,十三还是十四?”
“这些年……你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身后传来叶畅元沉闷的声音,邵九莉知道他多半还在为乔屹生前对他生出的那些误会自责,停下脚步,无奈的笑笑。
“我哥不会因为这个就怪你,你自责什么?”
“我又不是孤儿,也不是没手没脚,就算我哥走了,还有……爹地妈咪不是吗?就是帮他们做的活多些辛苦些罢了……”
“放心,你看我这么叻……”
笨拙又正经,青涩又热血,像极了喜剧片里每每弄巧成拙的新扎差佬,分明比自己大过几岁,可还是却有种涉世不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可正因为这样,他才不会被污染,再适合不过做正义警员,何必让他多了对自己的怀疑……
如果,当年能早些相遇,她意气风发的邵小公子也是这般模样吧……可若不是上帝开了一个不是错位的玩笑,他们此生怎么可能再会遇见。
往事已然不可追,人生何处不相逢,奈何回首白云低,1995伊始,陈慧娴宣布重回乐坛,咖啡店又放起她的歌,那嗓音依旧纯净温柔,
你我在回望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