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烨断断续续的呻yin着,那根大鸡巴硬生生撑开了他的后xue,小腹甚至印出了它狰狞的形状;进入时会隆起一个地铁入口般的半柱体,退出后再缩回去;一些嫩rou在抽送的过程中被带出来,又吃进xue里,一直紧缠着它。
鸡巴根部有意磨蹭着他的前列腺,蒋烨逐渐生出一股尿意,一看,这不争气的二弟果然又直起了腰。
被跳蛋折磨着射了几次射Jing,蒋烨早就Jing疲力竭了,这一下真是要把他往死里逼。
“啊啊!”硬大的gui头猛然顶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蒋烨弓起腰,二弟也达到了高chao,马眼里吐出浑浊的透明ye体,肠道一缩,把秋文漾也夹射了。
“你这荡货……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夹,是不是早就让哪个野男人开发过了?”
大股Jingye射入xue道,柔软的肠rou被烫的收缩起来,秋文漾的Yinjing像被无数张玉口吸吮着,再次胀大了起来。
有子子孙孙们充当润滑剂,秋文漾肆意地在蒋烨体内驰骋,把人Cao得sao叫不断。
这种体位总归是有点局限,秋文漾想了想,把人翻了个身,这样既能把玩蒋烨rourou的屁股,又能看到他那张saoxue吞吐自己鸡巴的yIn象。
秋文漾揉捏着蒋烨的屁股,不像nai子那么软,还带着点韧性,xue道此时也正是最好的状态,能够轻松的抽插,却不会太松。
“哈啊……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呜……”干了蛮久,蒋烨哭着向秋文漾求饶,物极必反,这种疯了一样的快感遍布全身,蒋烨的鸡巴硬得生疼,但能射的都射了,根本得不到释放。
尿道一阵刺痛,膀胱放空,尿ye全都泄了出来,弄shi了床。
“真是个sao货啊你,竟然被Cao尿了。”秋文漾接触到shi热的床单,有些嫌弃的移开身子,“笨小狗,第一次就连鸡巴都管不住了,以后是不是要被活活Cao死?”
不管秋文漾说了怎样的污言秽语,蒋烨全当成了耳旁风,现在他只觉得很累很困,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以至于昏迷了一天。
趁此期间,把时间倒回两个星期前,偷看一下再次失去蒋烨的常泠的生活好了。
那个男人真是像雾一样,若即若离,捉摸不透,前一天同床共枕,后一天又不知去了哪里。
常泠回到家,虽然猜到蒋烨一定早就走人了,但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他吃着便利店卖的便宜便当,冷掉了,味同嚼蜡。
可能这一切就应当是这样的吧,我和他只能是这样,擦肩而过,是我做了太多多余的事,才会产生“他一定很感动”的错觉。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其实只要不去在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只要一直忽略别人,一直被别人忽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常泠惆怅的内心戏。
床头柜上一直传来手机震动的声响,比耳鸣更真实一点,确定不是幻听以后,常泠走过去,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来电,他以为是蒋烨来电,就接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陌生男子的声音,“回家的事,你决定好了没?”
常泠默不作声,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
“你在听吗?“
“……抱歉,这部……这部电话的主人把电话落在了我家……”
蒋延沉默了一会儿,道:“好吧,他是住你附近么?”
“啊……嗯……”常泠总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问题。
“那方便告知一下他现在的住处吗,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个……”
“我是他家里人,前几年跟他有点矛盾,现在已经和解了,你也知道的,这个人非常倔强,就是不愿回家。”他顿了顿,见常泠还是没什么表示,又道:“家母身体日渐衰弱,又迫切想见到他,这种情况下……我也无可奈何。”
“我……我也不是很确定。”常泠想,蒋烨隔三差五才会回到这里,经常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没关系,只要有点线索就好了,他总会回去的。”
———常泠单纯的相信了蒋延,虽然那家伙说得都是事实,比较残缺的事实。
可能这次真的是永别了吧,常泠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而且我和他也没什么交集,生活中互不相干,甚至只知道名字而已,我不了解他的事,他也不了解我的事……果然是见色起意吗,常泠你真是个废物,死没出息的幼稚男。
他用被子捂住头,真的决定向这段一时冲动般的单恋告别了!
……怎么可能忘掉呢,越想忘掉的越忘不掉,因为一直想着要忘掉,要忘掉,反而记住了每一个细节,于是看到一点点有关联的东西,记忆就又全都涌上心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