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架上被双龙看着竹马被情敌灌Jing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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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剑鞘在秦九霄的体内疯狂捣弄,肆意长驱直入,他却浑身僵直,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好痛,那力道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碎,但这都比不上秦九霄亲眼目睹沈渊被旁人暴力对待,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沈渊被萧珏正面骑压在地上,一边cao着,一边被强行口渡了药丸,他被打了不知道多少记耳光,脸都肿了,才渐渐清醒了点,终于不再呢喃那些只会引得萧珏暴怒的字眼。
萧珏的两个侍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继续默不出声的执行主人的命令。沾满yInye的剑鞘被拔出秦九霄的双xue,两个破洞似的玩意合不拢的大大敞开,很快就被两根滚烫的粗长roujing同时灌满。
站在秦九霄身前的男人,面相看起来年纪不大,蛮力却是不小,一手抓着一团大nai,捏的两团软rou双双畸形。他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看起来有些天真可爱,有点神似沈渊的气质。不过,他看向秦九霄的目光却毫无温度,所有灿烂的笑容都是为了向秦九霄背后那个与他身形面容近乎一致的男人索吻。
秦九霄被夹在这对有着私情双生子之间,几乎喘不上气,两根rou棒以不同频率在他体内驰骋,他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销毁的容器,在这一室之中只有悲凉作陪。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解开xue道的,秦九霄并不知道,他被强灌了烈性春药,紧咬的牙关渐渐松懈,开始不自主的呜咽呻yin,无意识的yIn叫求饶,多数时候,秦九霄都已被前后夹击贯穿弄得泣不成声。
眼盲耳不聋的沈渊自然是全部都听到了,他愤恨于萧珏对他的又一次欺骗,数月来配合皇兄,委曲求全的雌伏于萧珏,果然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他失去了心爱的阿玉,救不了自己的好友,也救不了自己。
泪水夺眶而出,但他只是温顺的贴合着萧珏,任由其摆弄深入,哪怕浓Jing灌入填满他被凶猛狠凿开的子宫。他似乎是又把萧珏当做了别人,不过这一回他只是痴痴念着的是萧珏的名字求欢。
萧珏知道这肯定是假的,不过直到他被沈渊一口咬住脖颈,鲜血淋漓,他还是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真的最好,假的也罢,无论沈渊对他有情无情,都永远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殿下可真是残忍啊,嘴上说喜欢臣,还要为臣绵延子嗣,干的却都是想要臣死的事。”
萧珏盯着沈渊微微隆起的小腹,再次勃起的下身,疯狂的继续顶弄着,他一手扶摸着沈渊的腰肢,一手亵玩着沈渊染血的口舌,被他瞬间点住xue道的沈渊口腔被迫大张,暗淡的双眸水雾朦胧,嘴角带着一抹血腥的红,涎水直流。沈渊的舌头被萧珏夹在两指间玩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俨然一副被要被玩坏的可怜模样。
“还请殿下为了自己肚子里孩子,对臣好一点吧。”
萧珏舔吻着沈渊的脖颈,似乎是在思索从哪里下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