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心里一直没个定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叹了口气。
司家这婚事办的轰轰烈烈,给足了排场。听说上无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去。
黑暗里有几个人冲上来,他反应迅速,却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那天晚上司娄一声不吭地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她还以为这婚是要取消了呢,谁晓得还按时办了。
司娄站起身,看了眼这屋里:“我刚刚逛了一圈,这里确实不错。够温馨,够舒适……”
他本就长得好,这一打扮俊的不像话,给她梳妆的几人都看直了眼。
益星火握了握拳,害怕再看见夫人伤心的模样,心底里还是相信先生能办成这事。
他嗯了一声,靠墙环着手看她。
黎蔓转过身子向着他:“你这几天去哪了?”
夏津尧死了,他们的计划都得提前,益星火坐上车,按照计划去怡园等仇丰。
一场群交派对,露出来多少路易斯的腿毛。倒是省了他们的功夫。
“啪”的一声,灯亮了,益星火不适的合了合眼,然后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黎蔓拨了拨头发:“你这消失了几天,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益星火只能看个大概,看着在外头多么神气的大官,在这里撅着屁股被人轮着灌精。
司娄瞥向窗外:“死了。”
“少奶奶叹什么气,今天是最该开心的白子。”给她梳发的人说。
“是你整天想着要逃婚吧。”司娄靠着她身前妆台。
路易斯还不尽兴,用着皮鞭抽了他几下,拿来一个酒瓶,瓶口对着如今松垮的,掺着精液和血丝的屁眼捅了进去。
今天这么危险的事他没和夫人说,要是……
路易斯丢下匕首,嫌弃的擦了擦手,又笑着对其他人说:「真该死,他为什么要叫得那么大声。」
这群人总有一天会死于自己的欲望之下。
益星火盯着他的眼不说话。
瓶子里棕褐色液体咕噜咕噜进入他身体里,夏津尧此时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头磕在椅子上,咧着嘴流口水,身后的人不尽兴的按着瓶底继续往里捅,想要整个瓶身都进他身体里。
益星火开门进去,察觉到了不对。
他越说越恨。
没有回包厢,直接从后窗跳了下去。望了眼原本车子的方向,先生应该已经和议首见上面了。
给了一个白眼:“你看见星火了吗?他也消失好几天了。”
“刚涂的口红,别给我弄花了。”
到处是人生法过得痕迹。
屋子里有人!
都是穿着干净人皮的烂肉,益星火眸色深沉,好好将那几人记了下来。
这几天联系不上仇丰,就连星火也一直不见人。
他弯下腰勾着嘴角说:“就是不知道我那表哥他知不知道,自己养的好狗,在他的地方,偷了他的心肝……”
夜里头风大,吹得呼呼作响。
怡园远离闹市,在半山腰上,是个安静的地儿。
黎蔓在屋里由着人捯饬,今儿一大早还是底下人拉着她起床的。
他才又有了反应,尖叫声收不住掩盖了所有声音。
“你别瞎说。”
他叹了
他笑了一下,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只是一段小插曲,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夏津尧的中体马上就被人拖了出去,包厢里恢复了乱象。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益星火低头又笑了两声,抬起头看着他说:“偷?你才是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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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实在是难以入眼。
说罢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司娄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走进来。
“你动了那些心思才让夫人留在你身边,你敢告诉她一切吗?”
“Fuck!”路易斯不爽的骂了一句,抽出边上人腰间的匕首,捂上他的嘴,痛快利落地就抹了他的脖子。
司娄不回答走近,低下身子想亲她,被黎蔓后仰着躲开。
“如今的一切,才都是你偷来的。”
司娄站起身,慢慢走近他。
益星火也没想到这次来能有这么大的收货,里面有几个人,可都是平白里口碑不错的官员,没想到他们也和路易斯有勾结。
“娄濮存做的那些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要是让夫人知道,杀了民长的是你父亲,杀害参事的也是你父亲,你觉得她会留在你身边吗?”
等弄好,其他人自觉退下,只留一对新人在屋里。
“小少爷来了。”
他以为他找到这里,是发现了先生没死的蛛丝马迹,没想到是……
益星火突然就笑了起来。
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就安静下来。
他不是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