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仇泽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抬手抹去她嘴角挂着的晶滢,呼吸和她的喘息声交汇。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头:
“为什么气我?”他问。
心里泛起一阵委屈,黎蔓红了眼,盯着他那双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声: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仇泽皱了皱眉,身子更贴近她,挤进她两腿间,威胁似的顶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他说。
感受到他身下随着他的怒意勃发的东西,黎蔓一惊,手抵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起丢在床上。
他的身子压上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双腿跨在她身子两侧。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随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将眼镜摘下丢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清、楚、”
黎蔓后悔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仇泽又恶狠狠吻上她的唇,撩开她的睡袍,扯下内裤。手指覆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想让她吃点苦头都不行。
仇泽啃上她的颈间,在她脖子上的红印上重重吸了两口,看到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完完全全覆盖了才心满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头,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颤颤巍巍,红肿发亮,仇泽扯开自己的皮带,抵着那里,狠狠挺了进去。
黎蔓一身惊呼,弓起腰身,太深了,从没这么深过,像是要从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撞出了眼泪。
“轻、轻点呀……”
仇泽咬上她的锁骨,落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该你受着。”
他提心吊胆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寻过来,她还故意要气他、刺激他。
他没彻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仇泽将她的白腿环到自己腰侧,任凭她内壁的软肉裹挟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茎身进出她体内,狠狠占有她,看着她在身下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颠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睡袍堆在腰间,肩带半褪,露出半边刚才被他欺负惨的乳,一粒殷红在她白嫩的上,在这潮湿的空气里,随着乳波摇曳。
脸上沾满了情欲的艳色,眼角泛红,挂着惨兮兮地泪珠,这副怜人模样只想叫人再欺负的更狠些……
身体里的东西太霸道了,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开口求饶,可惜语连不成句,连呻吟都被动作撞的稀碎。
“唔……仇泽!……”
仇泽不理,肉茎埋在她身体里,举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要她侧着头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压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动。
唇齿交缠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挂在两人嘴角,勾着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过,仇泽才松开她,呼吸滚烫,交融,纠缠不清。
黎蔓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发痒,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过分了,这样弄她。
“你……你有病!”想骂人,从嗓子里挤出来着毫无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泽勾着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泪不断,呜呜地哭:“谁没心肝,谁没心肝!”
见她这个样子,仇泽终是不忍心了,渐渐慢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面对面的来。
撩了撩她汗湿的头发,含掉她的眼泪,仇泽低着声音说:
“哭什么,这样弄你难道不爽快?”
他轻着动作,九浅一深的来。黎蔓咬着唇,也受不住他这样的轻挑慢捻,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他的炙热,他的滚烫,他盘旋着的青筋在跳动……
仇泽手指钻进她口中,不让她咬着。
“叫出来。”他最爱听她崩溃的呻吟。
什么都得依着他!
黎蔓来了气,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泽皱眉,任她发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这毛病得改,一来气就咬人,谁受的住你这脾气。”
“仇铭受的住!”黎蔓哭着说。
仇泽咬着牙又往上狠顶了一下,黎蔓一声惊叫,两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积的快感被这一顶顶到了头,身体失控,颤着身子直直泄出来。
仇泽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体深处涌出,浇上他的茎身,最硬的东西被最软的东西裹挟着,绞的他销魂蚀骨。
“还要气我!”
黎蔓不说话了,攀着他的背,小声抽泣,还没从浪潮的顶端下来。
折腾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着,穿着跟没穿一样,他倒好,身上下穿戴还是整齐,只解了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