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继续用餐。
等两人吃完离桌,她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已经行至门边的小龙女突然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婆婆……郭靖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黄蓉,她是丐帮的帮主。」
孙婆婆一边收碗一边随口应道,却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背影微微一震,便沉默着进屋去了。
……入夏时节,天气变得很快,才过了半日,山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暖热的空气也随之阴冷下来。
在屋内,新换的蜡烛火光明亮,将周围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
数套清洗过的衣衫,满满当当地挂在长绳上,而在靠近玉床的桌角,两件喜红色的小布整齐地放置着,显得鲜艳又美丽。
为了不让这最后一套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小龙女如今已经完全赤裸。
暖融的光晕中,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娇小身影姿态婀娜,跨坐在雄伟的男性肉体之上,满身湿汗,肌肤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如此姿势下,小龙女股间的饱嫩肉丘被压得又圆又鼓,看起来颇具弹性。
小肉缝则被压在身下,与男人的腹肌完美地相接在一起,撩人的坚硬触感令少女不得不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和羞臊,勉强保持运功的进行。
而男人明显比昨日安分了许多,或许是早晨的过分放纵让他敏感度下降,又或是少女有意避免了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让那一触即发的情欲没有打扰到两人的修炼。
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段的行功依旧是进展缓慢,不仅因为之前的伤势未愈,更是因为她的思绪纷乱复杂,根本无法保持专注。
其实对于孙婆婆的猜测,小龙女表面上虽不相信,内心中却并非全不在意,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明,又叫她如何相信自己钟情的恩人,早已成了其他女子的夫君呢。
回屋之后,小龙女立刻翻开郭靖携带的包袱,想要找到他真实身份的证据,然而此次深入蒙古境内,郭靖除去一整套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两外,便再没有多拿其他物事。
所以少女更加不能相信,也更加不愿相信,可是孙婆婆的那句回答却像鬼魂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处在忐忑和纠结的情绪之中。
「黄蓉……」
小龙女蓦然开口:「她就是你的蓉儿吗……」
这句求证般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一片寂静中,只有男人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少女不禁幽叹一声。
早晨时,她的身心中全都是快乐和满足,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疑虑和迷茫,如此急剧的情绪变化几乎让她再次崩溃。
只见她细眉紧蹙,一寸不离地凝视着男人硬朗的脸型,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每当小龙女想到男子与他心爱的蓉儿双宿双栖,恩爱缠绵的生活,她的心底就会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羡妒,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百倍。
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她撤回输送真气的双臂,停止了这一段行功的修炼。
裸身的少女慢慢爬下玉床,重新穿好小衣,那喜红的颜色虽是鲜艳,却无法唤起她内心中一丝一毫的喜悦。
随后她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无精打采地走向横悬的绳床。
那绳上已经挂满了衣服,只余下小小一截空处,她无心整理,一翻身便躺了上去,接着玉掌轻挥,烛火旋即熄灭。
黑暗中,小龙女背对石床,蜷缩着娇小的身体,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手臂之间。
她原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可以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的身体虽然远离,视线虽然错开,但是少女的牵挂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断绝。
她的心底早已被这个男人所填满,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雄躯的温暖和强壮,她的小手、股间,更是残留着硬硕和快乐的感觉。
那份无论如何也掩埋不了的情思,就像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个生命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她不想再次投入那宽阔的胸怀中,再续缠绵吗?当然不是!在这潇潇雨夜,孤山冷墓,小龙女从未如此渴望被呵护,也从未如此贪求着温暖。
而可以满足这一切的人就睡在旁边,只需几步,她便可以如愿以偿。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郭靖,因为这个男人可能有了妻室,因为占据这个男人内心的是「蓉儿」。
「因为我不是蓉儿……」
小龙女有些偏执地想着,双臂越抱越紧,和那越来越强烈的孤独感一起,将她慢慢推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
在梦中,小龙女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美艳、成熟,女人味十足。
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穿着裹身的长裙,完美展现着丰腴的傲人身材。
现在的她,不再是山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