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打听买菜两不误,又挑了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听那些蒙古兵叫他什么网……王子?应该是个皇亲国戚的人物。」
孙婆婆一听,立刻接问道:「可是霍都王子?」
听了这个名字,菜贩点点头:「对,就是霍都!」
这一番打听下来,基本可以确定这群怪人就是之前闯墓的霍都等人,只是孙婆婆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她更想借此机会一探恩公的真实身份。
「就这些菜,
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
妇人拿草纸包了菜,突然问道:「对了大姐,你家姑娘可好些了?」
听人问起了小龙女,孙婆婆也是一阵感叹。
古墓派要求潜心静修,小龙女和师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闲得无聊,便常在下山之时,与这菜贩交谈解闷。
但是她并没有将古墓派的情况如实相告,只是说与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两人相依为命罢了。
只听孙婆婆轻叹道:「还是老样子,少言寡语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妇人赶紧安慰着:「大姐别担心,姑娘家多愁善感乃是常事,多疼多爱,兴许哪天就好起来了。」
菜贩这番话倒是令孙婆婆产生了兴趣:「多疼多爱?大妹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哪里算是什么好主意。」
妇人打着哈哈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姑娘家长大了,也该是寻户好人家,安排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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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随时都会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后再无人照顾小龙女,她的心中就越来越难安稳:「看来也该尽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了,可是如此一来,姑娘的冷漠性子是不是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告别了卖菜的妇人,孙婆婆又去买了米、布等需用,直到确认霍都等人离开之后,终于走进了之前的那间药材店。
************自从孙婆婆走后,留在墓中的小龙女开始忙活了起来,昨天行功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大增。
不仅是因为玉女心经的精妙,更是因为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强盛,将双人互练的功效提升了数个档次。
而小龙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将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则真气运行不稳,随时都会逆流反噬。
她盘膝坐在屋中,将真气循环运行,逐渐习惯增强后的功力,如此练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时,小龙女忽然发现了一丝异状,在她面前的墙边有一小桌,与玉床遥遥相对,而引起她注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铜镜之中。
她赶忙回身查看,床上的男子依旧昏迷,并无不妥,只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却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么撑着一般,情状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心中纳闷,虽说昨夜曾亲手为男子除衣,也曾为其以水擦身,但脸皮极薄的她,从来不敢直视这具完全赤裸的雄体,以至于见到了这般情景,又是惊异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子这般高举,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么部位肿起来了?」
看着如帐篷一般支起的白布,小龙女不免担心男子还有其他伤情,走上前去就要掀开查看。
就在手即将触到那鼓起来的凸物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慌间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原来那白布被顶起的位置,正好处于男子的腰腹以下,两腿之间。
「这东西怎么在他的……他的……」
这个位置,不论男女都是最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视之。
何况小龙女本就怕羞,练功时都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摸,如今却要她直视男子下身,检查伤情,实在是让她犯难起来。
可是既已下定决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么能在乎这无谓的男女之嫌。
好在此刻四下无人,对方又不省人事,稍稍减轻了小龙女的羞怯心情。
她犹豫了片刻,便壮着胆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了被子的一角。
室内并未点起灯盏,昏暗的让人难以视物,可长居墓中的小龙女依旧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薄被之下,男子健壮的下身精赤裸露,一丝不挂,而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赫然矗立着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细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几分,正是那撑起白布的罪魁祸首。
「这……这是什么东西?」
面对这根如同宝塔一般傲然挺立的异物,小龙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内心的讶异:「为何他的那……那里突然肿成了这般样子……」
给男子洗身润体时,小龙女确实曾摸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事物,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何只过了一夜,就会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