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能不太好。”吉嘉澍下定决心，即使卓飞沉不高兴他也要说，“我觉得很变态，我想别人看到，也会觉得很变态，来往的人，也会有小孩……”
吉嘉澍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重，卓飞沉表情未变，只说：“你现在不难受吗？这里有浴室，我给你拿几件灿耀的干衣服。”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望着彼此，竟然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几分懵懂，很可笑。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是帮薛灿耀送文件的，你快去开会吧。”
他当然看见了！他是因为这个生
“等他跟你说谢谢啊。”
卓飞沉一直觉得自己相较于外表更看重实力，他喜欢薛灿耀也是始于年少的羁绊，现在，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他觉得很优秀的人竟然会喜欢愚蠢但美丽的人。
他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不多时，卓飞沉就进来了。
“我帮你洗澡。”
两人争执不下时，薛灿耀的声音插了进来：“人呢？他们是进来了吗？你们在哪？”
水声停止，卓飞沉披了条浴巾走出去，淡淡地说：“你看不见吗？”
卓飞沉倒也真就是帮吉嘉澍洗澡，只是肌肤相亲，不一会儿都有了生理反应，吉嘉澍接过他手里的浴球：“我自己来吧。”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薛总还等着文件。”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没想到进了一间办公室，他想这应该是薛灿耀的办公室，卓飞沉可能想等薛灿耀下班。
刚刚吉嘉澍的背后是夕阳西下，漫天霞光，卓飞沉觉得很美。
吉嘉澍惊讶地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卓飞沉，对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突然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刚刚在路上不太好说话，吉嘉澍决定好好跟卓飞沉聊聊。
“我说了帮你洗。”
他们一起过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士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送文件的呢？卓先生？您怎么来了？”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王秘书尴尬地转身，对吉嘉澍说了一声“谢谢”。
“我们在这里等灿耀下班吗？”
会议结束后薛灿耀才听说卓飞沉也来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休息室，正好撞见吉嘉澍和卓飞沉“鸳鸯浴”。
吉嘉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咳嗽一声：“我现在不想。”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来到薛灿耀的公司，前台领着他们乘坐私人电梯一路畅通无阻。
但吉嘉澍并不安分，卓飞沉遗憾地想，真是可惜了。
“王秘书，你忘了说谢谢。”
不过美貌是最容易贬值的商品，一个27岁的男人还能漂亮多久呢？他将吉嘉澍手里的花插进对方的裤子口袋。
卓飞沉看着他，等着下文。
吉嘉澍蓦然睁开眼睛，看见卓飞沉赤裸着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饱腹的人面前突然出现满汉全席，吉嘉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无法移开。
卓飞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吉嘉澍没什么反应，才上去抱住他，在他脆弱修长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吉嘉澍递上文件袋，秘书接过朝卓飞沉点点头，转身去会议室。
“第一次。”
卓飞沉觉得可能不止女人，男人做家庭主夫也会变得啰嗦，他打断吉嘉澍：“只是玩玩而已，我不信你心里没有幻想过。”
卓飞沉靠过来，吉嘉澍心里警铃大作，其实从看到休息室的床时，气氛就暧昧起来，只是他强装镇定。
像是被装在一个笼子里，突然有一天锁被打开了，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吉嘉澍心里“咯噔”一下，卓飞沉的用词让他很不舒服，他冷冷地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人挺好，花瓶的价值也值得肯定，而且不用多费心思，说什么就信什么。
他大力甩门，怒不可遏：“你们在搞什么？”
等薛灿耀跟他说谢谢？他今天能不发火就谢天谢地了。
卓飞沉继续往里走，办公室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休息室。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朵玫瑰，那明明是讨好女孩子的方式，他却感觉心动。
“你之前跟别人在地铁上……过吗？”
吉嘉澍不相信，如果真是第一次卓飞沉的胆子也太大了。
吉嘉澍当然不信，卓飞沉抱着他摇了摇，茂密的头发蹭在他耳边，卓飞沉是在跟他示弱。
这样下去，实在危险，人的底线就是一步一步降低的。
吉嘉澍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玩玩而已？
他瞥了一眼跟上来的吉嘉澍，吉嘉澍手里拿着那支玫瑰，他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
“飞沉，我有事情想问你。”
“别生气了。”卓飞沉手在他耳边晃了晃，竟然从他背后拿出了一支白玫瑰，轻轻别在他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