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前穴的高潮相比,后穴却十分饥渴难耐。
,主动去套人几把吃呢?你看他此刻用后穴套那舌头的样子,若那真的是一条阴茎,岂不是要用肉腔仔仔细细地把人几把都含干净,连冠状沟都不放过,夹着别人可怜的龟头用肉腔搓揉,里面吸力十足,又吸又夹,发出甜美诱人的喘息呻吟,叫人不但射精给他吃,连尿也想一并喂给他。
简直像是切开的粗大芦荟才会有的那种夸张。
正是这般雨露凌乱,水珠四溅的时候,忽然有一只二指宽的戒尺狠狠落在臀肉上。
【请在这个过程中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这根舌头操他,另一根又只撩拨他,女穴吃的很饱,甚至有些太过头了,但是后穴又一层层地叠加着欲求不满。
池屿呜呜哭着拿笔,才在纸上画了一横,手就一抖,根本拿不起笔来,于是果然只能说出口来。
那条舌头惫懒耍滑,却偏偏不断地分泌出叫人后穴瘙痒空虚的淫药,因此池屿的肠腔被弄成那样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自然药怪这可恶的舌头了。
偏偏这些黏液初起又是热的,叫双腿尽是埋在一片湿热之中。
他颤抖着去够书桌上的笔,戒尺又狠狠落下,打得他臀肉乱颤,越发红肿了,肠壁里似乎有无数张小口饥渴地等待浇灌,已然是无比难受,却仍然被更多淫汤浇灌浸泡,似乎要叫药效进入到骨子里去。
戒尺抬起,那本就发红的臀肉上已然有了一道二指宽的红肿长痕,斜斜地印在臀肉上,只在两瓣儿臀球挤压处断开。
【如果拒绝描述或者书写,或者有所隐瞒,戒尺是不会手软的。】
他的腿心湿的不成样子了,水光潋滟,后穴里那根舌头出来的时候甚至拉出粘稠而多的透明丝网,不知道穴眼儿里要发出多大的水来才会如此,吞的一个道具都和他的肠腔拉丝了。
臀肉吃痛,却叫肠道里的痒压下去了那么几厘,肛口褶皱哆哆嗦嗦地簇拥着后边那条舌头夹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叫它完全滑出去了。
这也不全是意淫,只因为池屿现在确实如此,他满面红晕,鬓发汗湿,一双眼睛都是雾蒙蒙的,却自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凳子借力,然后不断地抬起肉臀,又慌慌张张泄力坐下,哧溜哧溜的响声和扑哧扑哧的搅弄声一齐响着,接着还有震动声。
和一种为失禁感而进入更强烈高潮的羞愧。
娇嫩而不成熟的子宫里高潮的汁水汹涌而出,发了浪潮一般地止不住,高潮、痉挛、失禁的快感。
耳边则是系统提醒的声音。
“好痛……”
连脚踝上都挂着汗珠了。
他的臀尖都发红了,背后就是温暖的阳光,落地窗很清透,简直是在阳光底下苟合。
连苟合都是,也不是自渎。
他的腰塌的越发低了,臀肉却越翘越高,几乎不受控制地撅起,腰线暧昧,臀缝深邃,尾椎骨下一点儿凹陷连通两侧的肥美臀丘挤出十足诱人的形状。
子宫和阴道都在高潮,剧烈的肉壁颤抖使得肉腔不受控制地不断向内收缩撞击,简直像是送上门来,叫肉瘤狠狠叼住用力一吸,直接堕入更为可怕的高潮,汗水甚至顺着池屿的大腿滑落至小腿,又从莹白如玉的脚尖滴落。
这一下前边的穴里甚至叫人幻听出水液噗噗涌出的声音,池屿失神地跪坐着,用膝盖支撑,双腿夹着凳子像是夹着男人的腰身。
池屿没有大哭大叫,但液仍不住吸气轻哼,时不时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隔着肚皮都觉得自己捂住肚皮的手被舌头的震动和操弄搞的发麻,更不要说敏感的肉腔是什么感觉。
而这条舌头仍然在继续分泌着淫药。
池屿终于发出哭声,肉臀一抖,颤颤巍巍地震动着,穴里的舌头猛然顶住要命的地方狠狠碾磨,又因为吃痛,这回落的狠了,肉道一下子被快速破开,一进一出之间,恍惚是叫人提臀狠操了几下一般。
但这么说并不对,苟合也需要另一个人,甚至猫猫狗狗小老虎也可以,他不过是在和道具做些令人羞耻的事情罢了。
池屿羞愧的恨不得钻进地缝。
池屿只能自己动,在叫人浑身无力的高潮中仍然拼命地唤醒理智——却不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池屿忽然提高了声音发出沙哑呻吟。
真要说,竟然算是在取悦道具,毕竟目的是为了积分。
后穴的舌头只是懒洋洋地分泌催情淫药,但它分泌的东西效果太强,很快就连肠肉都被泡透,内里都饱受情欲煎熬,于是叫池屿更加急切地动作起来,透明的银丝甚至可以从肠道深处一直拉到舌头根部。
池屿的手抬起来——连手指上都沾着自己的淫水,分开指根甚至有丝液拉开,粘稠到拉丝。
而是为了想尽办法弄出些力气,翘着屁股去套弄那根滑溜溜的舌头,给予后穴一点儿可怜的似有若无的小小刺激。
前边的舌头终于搓揉开了宫腔入口,一举进入了新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