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去。
而此前张池已经做好扩张了,现在塞玉珠的行为可以说是多此一举。但他这样做不止是为了缓解性欲,更是为了让那人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到底是什么。
没入最后一颗的时候,乳白色的珠子挂在洞口外面,松散地塞在那里,看上去仿佛是一朵花一样。
“真漂亮,你看,这个是白色的花心,”随着他的说话,他用手指压了压那白珠,惹得少年肠肉一阵紧缩,夹紧了里面多颗表面凹凸不平的珠子。
“你感觉到了吧?这些珠子并不永远是光滑的,而是会随着温度的变化改变形状和表面光滑程度,而他能做到的不止是这些哦。”
他微微笑了笑,
“不过也没必要跟你一一说清楚,毕竟你都会一一体验到的。”
“可恶……快把他……拿出来……”
“你是怎么和丈夫说话的?贵族礼仪你都学到哪里去了?”张池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心里知道只是【贵族】两个字就足以刺激到那人的神经,让那人觉得备受屈辱。
更何况这话是出自他所鄙视的乡下土狗,话里的轻视更加上了一层。
“呜呜呜呜呜……啊~嗯……”
少年皱着眉头,极力地忍耐着,额头上起了小小的一层细汗。
玉珠扑哧地进入进出,每次都让那小小的花朵开放而又合拢,这样反复数次,仿佛被操干了许多回一样,菊穴松动了下来,微微地露出点里面的粉肉来,让人不小心窥见其中的风光。
每个肉褶都像是花瓣一样,上面像是铺上了一层均匀又鲜明的肉粉色,淡淡的粉色上微微透着一种水光,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此刻,少年已经不行了,他微微倚在高高的靠枕边上,脖子放在枕着高处,微仰着头,露出口腔里的软肉。玫瑰色的脸颊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他两眼半睁着,一副似睡非睡,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情欲的味道,下面的靠枕撑起他的身子,让他的胸部高高地挺起,露出两个鲜润的小乳头来。
看着那挺翘的乳头,张池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家里常见的凤仙花了。那种颜色那么俗气却又那么艳丽,透着一种生命力。而乳头的红衬着肌肤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冲突,让人想到处子的鲜血。
他不由得在那乳头上掐了一把,但又不敢太用力,只是用指尖微微嵌进那一小块皮肉上。可在乳头上,极轻微的疼痛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那人忍不住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像是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可不是么,他就是那个恶霸,而何澈就是那个良家妇女。不同的是,是何澈先招惹他的。
他把何澈翻了个身。到这里他们的床事才算进入了正题,而前面的一切只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小小的调情而已。他小心地掌握着分寸,既不会让那人舒服得睡过去,也不会让那人疼痛到对性事产生恐惧。他小心地拿捏着二者的分量,正如一位优秀的大夫调配最有效的汤药一样,每一份药剂的功效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很快,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人的身体。他知道只要轻轻挠着那人的腰窝,那人就会忍不住挺身。只要亲吻那人的耳根,那人的下身就会挺起来。而每当他抓着那人的脖子强行将舌头伸进去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就会浮现羞涩的红晕,冰蓝色的眼眸微微发红,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一样。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让人无法抵抗。张池有时候庆幸这人出生在贵族世家,因为出身高贵,所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轻易打这人的主意。可他又讨厌贵族世家子弟身上带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仿佛天下都是由他们打来的一样。
他正如一株生长在高墙里的花,因为生长在高墙里,所以不会被人随便折毁践踏,却又因为被高墙保护而娇生惯养,凶蛮任性。但贵族教育并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因着这人身上的贵族尊严,他能更好地品味这朵娇花的味道了。
此刻,那人双腿大开,中间紧闭的城门露出一条小缝,颇有几分曲径通幽之感。肉色的洞口收缩着,不肯随便把其中风光给其他人细看。
“这里,没被别人碰过吧?”他还是问出声来。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喜欢……男人……”那人说,抓紧了手中的床单。
这人太过骄傲,不肯轻易委身于人。又太过清高,不肯随便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觉得那样有损自己的声名。
因此,这朵花从未被别人触碰过,依旧青涩地像是昨天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对所谓情爱的世界根本一无所知。
也难怪会有那么可爱的反应,他舔了下嘴唇,眼睛里浮现出熊熊欲火。
何澈难耐地咬着下唇,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张池眼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没做好心里准备。
张池将那物事拿出来,用手上下撸动着。何澈不太想看,觉得那东西一定又脏又臭,毕竟是乡下人的东西,什么东西都老土又脏脏的,总是有股尘土的味道。
可当他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后,他愣住了。
那物事又长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