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带着颤音
好舒服——
他收敛自己的情绪,开始认认真真地去摸索少年体内深处的跳蛋,不断收缩的肉穴含得人欲火翻涌,却又必须忍耐,苏半白涨得发疼,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滚汤的,喉舌间就像是喝下了岩浆,干得不像样。
无形中显露出一片纯白诚挚的信任姿态。
他哑着声提出要求,少年便只能带着止不住的微颤,竭力将身体打开。
性感。
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发颤,甚至从骨子里头带出酥软,叫人几乎支不住撑着身体的手臂,少年的想法在某些时候出乎意料的单纯,他似乎觉得这是因为师长在探寻肉穴深处的跳蛋,于是忍耐着呻吟,低低地开口:“还、还得………”
他只是觉得师长的动作愈来愈强硬——手指往他身体最深处探索,带着薄茧,指甲圆润的指尖在他体内揉按,甚至时不时地抠挖,带出让人战栗不已的快感和欲潮,他止不住地想要并拢双腿、夹紧肉穴,但尚存的理智又让他忍耐。
他为了长远发展的未来门票克制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被撕裂成理性与感性的两半,自诩为进攻方的青年男人苦苦忍耐,无形引诱的系统宿主却满心欢愉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苏半白是个聪明人,并不想为一时的欢愉导致自己失去长远发展的资格,他微微停顿,随后低声说:“好。”
但这不是因为他呆傻憨笨,而是因为——他没有怀疑。
他尽全力放松绞紧的肉穴,随后感受着被自己含在体内的修长手指愈探愈深,酥痒难耐的穴肉得不到细致的抚慰,委屈得流出一股一股的泪珠儿,它们比自己的主人可要坦诚得多了,一边委委屈屈地流着水,一边热烈地缠绕上去,希望手指能行行好,帮它们解一解痒,叫它们舒服舒服。
苏半白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简直像是在被少年含在嘴里嘬弄,他喉头滑动,理智和欲望正在脑海内疯狂互殴。把脸庞埋在臂弯中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正行走在悬崖边缘,下一瞬就可能被温厚宽和的师长攥紧腰肢,恶狠狠地肏弄起来。
肉穴深处的跳蛋因为造价原因,续航能力极为可观,震动的频率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削弱,从未被肏弄过的肉穴深处第一次吞下外物,就受到了如此激烈的玩弄,快感顿时累积到了某种恐怖的程度。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道:慢慢来。
苏半白顿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夹得………太紧了。”
慢慢来………
让人难以承受的感官刺激就像是玻璃碗里装盛不下的甜蜜奶油,明明已经超过了可承受的分量,却因为主人的贪恋而不得不继续接受。
一旦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少年眼里的形象,便会沦为和肖长空一样禽兽不如的人皮畜生,而且他和肖长空不一样,少年对他是很信任的,一旦他冲昏头脑,便会让对方生出被背叛辜负的失望感,对他滋生出的厌恶只会更多更深。
“不、我………”
要忍住。
他的美丽里透着某种懵懂与茫然,引人发狂,情难自禁。
他艰难地咽下呼之欲出的糜色音节,说:“得,再深一点………”
他没有发现。
狡猾的主人发出难以自持的颤音,整个人都快失去力气、软绵绵地趴倒在床铺上,他表面上似乎已经快被过分激烈的震动刺激得崩溃了,但实际上却在内心肆意呻吟,甚至想要更多。
当强忍着欲望的师长微微用力,用两根手指在学生的肉穴里扣挖着,试图摸索到对方体内不断作乱的跳蛋时,少年终于在快感的不断冲击下来到了高潮。
诱人。
他绷紧了脚背,肉穴深处因为跳蛋的快速震动而生出无穷无尽的痒意,这股润入骨髓的痒又被罪魁祸首转化成了带着微酸的酥麻快感,得不到抚慰的肉穴含着师长修长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尖略过肉穴中最敏感的凸起处,刺激得少年几乎快叫出声来。
修长的手指往少年肉穴深处探索,指尖摸索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又毫不留情地碾过去,带出一丝转瞬即逝却极为清晰的快感,临安紧紧抿着嘴唇,他抑制不住地将肉臀微微翘高,下意识地追寻着肉体的欢愉。
整个都红透了,连带着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夹紧,让师长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紧致挺翘的屁股肉:“放松一些。”
苏半白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他对自己说:要忍住。
他的身体越伏越低,腰肢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折,这样的动作叫他的臀部越翘越高,快感也随着动作的变化越积越多。
少年丝毫没有把师长的逾越举动往某种阴暗的方向去想,他对几次帮助了自己的师长满怀信赖。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让苏半白心中一软,酥酥麻麻地生出快感,他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温水包裹住了似的,思绪在一瞬间变得清透。
引人犯罪,但又毫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