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诺诺被你教的挺好的,在床上又风骚又放荡,吃鸡巴的时候吞的又深又急,好像生怕不给他吃了一样,简直骚透了。含进去,这根鸡巴他含着都不舍得放开呢,你肯定也会喜欢的吧?”丞君越是讽刺他,心里越是愉快。
兰鸢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眼睛里盈着水光,嘴角还残留着一线刚刚带出来的精液,身体里的热度还没散。兰鸢有些庆幸丈夫和儿子都没有发现这一切,他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心跳却一直在加速,在舌头舔上那抹精液的时候,兰鸢的股间又喷出一股淫水来,脸色也红了个通透。
兰鸢见丈夫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
寒宵点点头,“嗯,我陪他去,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要不要提诺诺”
丞君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稍稍有些不忍,手伸出去想把他扶起来,到一半又生生的忍住收了回来。他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今天找借口别出门。”
“爸爸哪里不舒服了?”兰诺有些紧张,“我可以叫家庭医生来。”
但一想到他也许在苦苦克制自己的时候,面前这个骚货背地里就在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也许这张骚嘴当时就在吸吮别的男人的鸡巴,顿时一股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他看到兰鸢被自己的阴茎撑大的口腔,嘴巴像是完全张开了,含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心里竟没有半点怜惜,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送了进去,“骚货,吃的也太慢了,爱偷情的母狗居然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全部喂给你。”
“呜”兰鸢喘息了一声,眼尾都溢出泪水来,整张脸红的要滴血一般,他害怕男人再说下去,只能松开了手指,张开嘴巴将男人粗大的龟头吞了进去,缓缓的往里面含吮着。他的口腔好像变成了肉套子一般,因为收缩的关系,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嘴唇包住了牙齿,又努力放松喉管,将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喉管里吞着。
“很爽是吧?骚母狗的嘴巴真会吸,是不是吃惯了鸡巴?真的那么欠操吗?我看那些小道报纸报道的都是真的吧?母狗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
“可能有点认床没睡好。”兰鸢装做有点头疼的样子,又看着丈夫,“老公,你陪诺诺去。”
兰鸢明显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堵塞物被抽出之后,他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呼吸也是急促的要命,没有男人的支撑,他直接瘫倒在地上,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呜”兰鸢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管都被男人的阴茎完全撑大了,嘴巴里的口水都含不住的从嘴角滴落,他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
兰鸢心里一颤,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有点不太舒服,诺诺,叫老公跟你去吧。”
面对男人的责问,兰鸢想摇头,但根本办不到。男人的阴茎粗暴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整根鸡巴都没入到他的口腔里,让他的脸埋入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被那些硬毛刺的都有些痒。他担心这一幕会被丈夫和儿子看到,又被男人讽刺的伤心难受和委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丞君的呼吸紊乱起来,脸上也露出疯狂的神色,胯下的鸡巴抽插的越发用力和激烈了,在深深的顶弄了十几下后,他把双性人妻的嘴巴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眼一松,大股大股黏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那窄小吸咬的喉管里,流在胃袋里面去。他连着射了七八股浓精才停了下来,整个人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才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
丞君被他的喉管自动吸咬的舒服的要命,脸上都显露出一点欢愉,很快又转变成阴鸷,“很喜欢是吧?母狗是不是最喜欢吃鸡巴了?那我就全部给你。”他捧着兰鸢的脸,挺动着腰往他的口腔里抽送着,速度和力道都是随自己的心意,一点也没有怜惜。随着抽插,大量的口水被带的滴落了下来,兰鸢的脸也因为充血的关系变成红色,连耳朵尖都泛着红了。
“真骚,果然是一样的骚货!”丞君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胯下这一幕,多年前还在谈恋爱的时候,那会他才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男人,脑子里自然会有性幻想,看到任何一张色情图片都会把他代入恋人的脸,也曾偷偷幻想过兰鸢给他口交的画面。只是那时候年纪还轻,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亵渎了对方一般,不敢再多想,更遑论做出那样的事情。
吃早餐的时候是风平浪静的,只有元帅没有在桌子上。一家三口这两天算是久违的住在一起,兰诺又恢复成爱撒娇的性格,什么都黏着爸爸和父亲,他注意到爸爸的嘴唇有些红肿,本来想询问,但一想到也许是跟父亲进行了什么活动,就羞涩的没问出口来。他道:“等下去产检,爸爸陪我去好不好?”
“呜呜”兰鸢睁大了眼睛,跟丈夫的性爱总是温柔的,即使有时候用力,也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抽插,仿佛他只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他的口腔只为服务男人的性器一般。兰鸢委屈极了,他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喉管被抽插的都发出了淫乱的水声,在这厨房里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