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
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髮,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
由于肚裡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
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裡,看到那张四
个角上都装着铁鍊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
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牆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裡面取出一
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
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鍊上。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
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了一根撑衣叉
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
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
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裡。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
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
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
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牆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裡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
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勐
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裡的阵阵翻腾。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
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
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
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
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的肌肉片片绷
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
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
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
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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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
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鬆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
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
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
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裡可是十八般
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
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
滋味?”
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髮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
那么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
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倖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
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
一根棍子,心裡说不出的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