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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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夹虐奶头,人前逼插毛笔喷淫水坐地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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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茫茫然而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腰胯,迎合年轻学子的抽弄动作,间歇有细小的水流叫人搅带出来,顺着他的会阴向下滴落,在间内的地面上溅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旁边有人拍掌道:“果然骚水充沛!”

    徐申君试够了那淫穴,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几根长而有力的指上缀了丝丝凝结成缕的精流,有清透而被搅出白沫的淫水缓缓从上端向下滑挤,流入他的手掌两面——那汁水太过浓郁,甚至还要绕到男子手腕。

    徐申君嫌自己手上的性液气味太浓,又腥又骚,黏黏腻腻,低头在温容身上巡视片刻,慢吞吞地将手指上的淫液性汁尽数抹蹭在温容一侧乳肉上端。

    于是温容一边的圆润奶子上顿变得花湿一片,白精痕迹条条道道,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更把上端的骚嫩乳头激得巍巍发颤。

    徐申君擦完手上的污脏东西,也点头说:“好东西。”

    温容被他这评价说得面红耳赤,眼角更加湿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觉屄口已被什么细长硬物探开那几圈骚浪蠕动的淫肉,一路向深行去。

    那特质毛笔的竹杆上也有竹节形状,并未被打磨削平,男子在他的屄中塞完一支,才突觉太费时间,于是又将三四根笔合拢做粗粗一根,将那插在逼嘴儿中的笔向旁扯去,推开更宽的肉洞空隙,紧接着四根齐头并进,待到笔头末尾全都被嫩穴吞吃近一寸位置,便猛地全根推入,只剩毛刷头还留在屄外。

    “呜嗯!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

    温容从他看见男子手中连握四支竹笔开始,便一直开始喘叫、呻吟,直到那些东西都已经被尽数推入了,仍然没有停止口中那乞求怜悯般的嫩声惊叫——

    不仅仅是身下,就连他身上那两只细嫩的圆软奶子都没能逃过一劫。

    这边徐申君在捣弄他的嫩穴,那头已有两个人听从了指挥,将两只由细绳串联起来的小巧木夹各自套弄到温容一边的奶头上。

    这木夹也是有点讲究的,据说常被青楼中的恩客们使用在妓子身上,贯延伸再创自拶刑,只不过那刑法罚是将拶子套上犯人的手指,再紧紧攥拉,使得数根被绳索牵连的木条紧紧内收,施力与手指之上——

    而这改良版的小小乳拶就仁慈些,将几根细不过半指粗度的木管用绳牵起,做出来也是小小的,约莫半掌心大,两块乳拶小板之间用长绳相连,一旦牵动,两只骚乳就要同时受惩。

    几人将乳拶给温容戴上——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

    温容的乳粒儿才多小一个?即使事先叫人嘬肿了,在骚乳上端立起来不过也就普通珍珠大小,不太好夹——

    于是又只好上手搓捏,一边在口中得意极了地说:“小娘子,这骚奶头怎么长的这样小气?”

    ——一边又在心中暗暗着急,实在没法,只好又叫两人将温容从地上扶起半坐。

    美人身子娇娇软软,无力地被人用手撑着,那嫩乳奶肉弹晃,立起来时形状才更明显,叫人朝手心里啐气儿,用力地朝两只软嫩肉球上左右开扇,拍击得乳肉乱荡,回回将掌心狠掴到奶头之上,把温容扇得闷哼、哭叫,终于算是好了。

    两颗红豆变得淫淫艳艳,泛出不正常的肿痛鲜红,让人挤搡进乳拶之中,用小小的木条将骚粒儿夹击其中,稍微收紧,温容便受不了了,口中呼哧、呼哧喘着香气,间或又吟出骚软鼻音来——

    他身下屄穴内的各个竹节笔之间有凸起互相顶挤,根本无法完全贴合,因此从缝隙中泄吐出不少骚汁淫液,淌到外边。

    一直跟在徐申君身旁的人口中又啧声道:“你看,又漏水了,这样骚汁怎么进得去竹管?全浪费掉了!徐申君,不要怜惜小心,这骚穴能吃极了,再添几根也吃得下,再来一根,再来一根!”

    便又是一支硬直的竹杆贴着淫肉边缘捅操进去,已然将那原本细细一条的娇嫩肉缝撑成一只大张的骚嘴儿:

    女穴两边的肥软肉唇全被顶得外翻,承受不住似地微微颤动,淫口叫毛笔顶得薄薄一层层,几近显出透明颜色来,根根紧贴甬道穴壁的木杆竹节攒攒,用那上边的纹路将肉道内的媚肉顶按、挤碾得来回起伏,狂吐逼水,也叫温容止不住地被磨得收缩屄口,一下下吮着插进屄口的硬物。

    那些东西将美人的女穴顶得圆胀,竟然真的就把它们紧紧卡着,滑不出去了。

    “二支,四支,六、八哎,整整插进了十二支笔呢,好会吃的贱穴!”

    有人一下下点着手指,数着温容屄间插探的木杆硬条,言语兴奋,还未待再感叹些什么,又突地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目光,连忙唤众人来看:“快看!那笔已经出墨了!”

    好些人凑上来,将温容围城一圈猛瞧。

    这美人敞胸露乳,全身光裸,这时腿间那花穴被撑得又红又湿,逼水盈盈,再被自正让众人围观淫态的姿势与模样刺激了,穴内的骚液涌动、翻绞,渐渐灌涌入各支竹杆。

    其中汁水最为丰沛的两三支笔已经开始渐渐从毛刷的尾部渗出一股浓黑黏液,又逐渐滴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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