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越动越快,好像失了神志似地和那枕头厮磨,淫水颤巍巍地在这过程中溢出花洞,不一会儿便将他的贴身内裤蹭湿。
他再想那时看到的场景,仍然还会面红心跳,不知不觉地在沙发上摩挲着双腿,微微闭上眼,胡乱从一旁拿起一个沙发靠枕塞在腿间,让枕头上的一处侧边抵着私密处的阴户,腿间的三角缝隙被撑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夹紧腿,枕头就将那肉阜挤压得下陷。
他酸软的乳肉得到了安抚,居然觉得十分舒适轻快,绵软的嫩肉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中抓揉玩弄,刚开始还是酸胀,慢慢地就只剩一片酥麻温热,更何况对方还时不时用手指刮擦他的乳头。
当男人的视线再往上去时,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季听两条腿像嫩藕,身上的短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腿根,露出下边被沾湿了的内裤底部,那下方的女阴高高鼓起,好像一座小小圆圆的山丘,中间凹陷下去的肉缝痕迹明显,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一只丰润多汁的肉蚌张合着自己诱人的嫩肉,又被薄薄的、已经被季听自身的淫水打湿了的面料透露出下边浅淡的肉色,淫穴的样子已十分清晰可辨。
人好事,等到第二天早上,厉盛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最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双性身份,每每上班、上课都要用裹胸衣紧紧缠住乳房,以免让别人看出任何多余的曲线,这样虽然有效,却让他十分憋闷,奶子每每被缠裹出难消的红印,只有到家后卸下束缚的那刻才能让他真正松一口气,但即使是在梦中,那奶肉也是发疼的。他的乳量本就不小,天天绑着也没能让他习惯那样紧的禁锢。
季听的肉穴翕动,口中的呻吟愈发遍布情欲,想象着有根硕硬的东西便像那样插进自己的肉逼里,一下、一下地捣操,没一会儿就呼吸加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苦苦叫道:“进来,进来,里面好湿,要喷了”
没过几秒,他所在的客厅侧旁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男人拎着行李进来,四处打量,很快就将目光在面前的沙发上定住。虽然事先已经被告知宿舍里都是两人合住,但乍看到一具白皙纤长的身子躺在面前,他还是会有些吃惊。
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来回用自己的肉阜和上边的淫浪肉粒儿磨蹭着枕边儿,绵软的细腰像蛇般起伏,颇有些肉感的臀部一旦耸动起来,就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把他的骚核碾得死死的,随便一动,内里就传来酸爽无比的快感。
季听这俩乳豆也很敏感,被男人的指尖抠
“唔再快点,里面好痒,骚核也好舒服,还要”季听眼神迷茫,一颗肉豆被腿间的枕头很快碾得肿胀充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敏感的一点,触电一般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震颤不已,时时回想起厉盛胯下那根膨大粗黑的东西,回味它好似不要命了一样地往那淫妇身下冲撞的景象。
季听瘫软下来,但也没有把枕头拿出来。他重新换成侧躺的姿势,细嫩的腿肉依旧夹着东西,好半天仍在轻轻磨蹭,想要维续那份快感。
季听来了感觉,肉唇中包裹着的阴蒂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被外物的碾压顶出一阵阵的酥麻爽意。他从口中发出小声的喘息,忍不住变换了姿势,整个人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腿间夹着的枕头让他的臀部架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去,腰身软软地塌陷,搭在身上的短袖睡衣也滑落下来,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腰肢。
特别是当这个人明显是刚刚才自淫完睡下的样子——季听平时常戴眼镜,回家也是除了要休息时才会摘下,这时那副金丝眼镜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略显厚重笨拙的刘海也被他自己蹭弄得往旁边翻去,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倒显得他文静秀气。
这是一个双性人。
季听的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两团乳肉,看上去分量还不轻,沉沉地朝着一侧坠去,顶端两个乳珠更激凸出来,挺出两块小小的浑圆凸起。
季听有些难受地哼哼,忽然觉得有一只大手从衣服底下伸了进来,时轻时重地揉捏他的奶子。
季听的身下本来就为凉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短裤,这时更难耐地挺动起来,上下摆弄身体、胡乱地扭动,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乱叫,发出急促的叫喊。
穴内的汁液猛地涌流而出,不断冲刷季听那许久不被男人进入的洞口,一下便让季听觉得腿间更加湿黏,身边的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骚甜味道。
他才说完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下一阵恍恍惚惚、倏地弥漫开来的燥热情流,季听不再动胯,撅起来的揉屁股还停在空中,双腿依旧紧紧夹着枕头,只觉整个甬道内的淫软骚肉都一齐有规律地、整齐划一地收缩痉挛,一下下地让他酸软的腰和屁股向上弹跳,震晃不止,如同正在迎接什么人的抽插。
他昏昏沉沉,心里想着事情,身心一块儿疲惫了,居然就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地昏沉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一阵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响,季听也没在意,总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可这样看上去文绉绉的人却如此淫乱,居然还敢在公共的客厅内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