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最让他生气的事,最让他生气的是君临瑾的态度,‘才几个钱,让你记到现在。’...‘小气鬼’....
萧子涵将他泡在水里,温水缓解了他的紧张与恐惧,容淮慢慢回过神,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萧子涵双手把住他的肩膀说:“心肝,你在怕什么。”
“救命....呜呜呜.....救命.....”
电锯声此起彼伏,铁门上火光四溅,很快门被锯开一个大洞,萧子涵提着电锯走进屋内。
萧子涵癫狂的大喊:“我让你们放开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低着头,略长的头发,因为没有梳理,随意的披散,他脸色惨白,眼底乌青,嘴唇泛白还有些起皮,他就像一具干瘪的丧尸,
容淮:“你....”
客厅的灯开的明亮,他感觉从屋内到门口的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手指刚刚伸出时,电锯横在他面前,遮挡住他前进的路。
双胞胎连忙将他扶起,君临瑜摇晃着他说:“你爱谁!!你说啊,是我还是他?”而君临瑾也同时在容淮耳后喊道,“容淮,你醒醒,你刚才说的是爱我,对吧,是我对吧。”
萧子涵拖着电锯一步一步走向床边,嗓子里发出沙哑恐怖的声音。
君临瑾一出口便说容淮不拿他当兄弟,容淮就想立刻证明自己,他替君临瑾还钱,钱数不多,但也足够让容淮饿一个月,他将他整个月的伙食费兼零用钱全部给君临瑾,自己还要偷偷摸摸去打工。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喊顾流夜,他看向楼梯,即便他现在大喊顾流夜,电锯的声音也会盖过他的呼救声。
双胞胎没有动,他举起电锯按动开关,电锯嗡嗡嗡转动,双胞胎下意识的将容淮抱在怀里,但容淮在他们俩人中间,如此一来就变成了三人抱作一团。
如果不是屋里还亮着灯,容淮怀疑他是不是见鬼了....
君临瑜抬起他的下颚,饶有兴趣的说:“既然醒了,就好好回答我,你爱谁?”
容淮手疾眼快推开吓傻的双胞胎,他从床上爬起,虽然他全身酸痛,头晕脑胀,但求生欲让他无视一切也要跑到门口,逃出去,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容淮哇的一声哭出来,他太困了,不但要忍受接二连三的身体负荷,还要被轰炸式疲劳审讯,“我好困.....”刚刚的怒气榨干他最后的力气,他的大脑再也无法继续运转,他呜呜咽咽的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受不了了,我好困,让我睡吧...”
容淮摇摇头,他低头啜泣,三人僵持时,门口发出一阵电锯声,君临瑜身体一歪,生生压在容淮身上,由于他的动作太过粗莽,容淮被顶到敏感点上,他身体轻颤,白浊洒在君临瑜的腹部。
也许是因为惊吓,三人抱得更紧,容淮惊恐的看着电锯。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萧子涵拿这玩意。
床上的三人不禁一起打了一个寒颤,萧子涵就像活体伽椰子,摆出伽椰子式标准恐怖瞪眼,他的头发散乱,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眼仁朝下,眼球上布满血丝。
萧子涵极尽疯狂的状态,他哈哈哈大笑,眼角流下许多眼泪,嘴里嘶吼道:“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放开?你们是挑衅我吗?你们为什么挑衅我?你们看不起我吗?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们算什么!!混蛋!!!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
“放......开.....他......”
萧子涵在他脸颊轻轻亲吻,“别怕....
他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漂亮的后背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萧子涵弯身,一手搂过他的腰,像拎猫一样将他抱起,随后轻松的抗在肩膀,一手提着电锯,从容不迫的从门洞里钻出去。
容淮再次来到萧子涵的卧室,他的门换成了透明的玻璃门,门前垂着扇珠帘,进到卧室之后,萧子涵扔下电锯,抱着容淮进入洗漱间,中途,容淮仿佛灵魂出窍,双眼发直,一眨不眨,眼神无焦距的看向一处。
干涩的嘴唇一开一合,沙哑的嗓子说出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声音。
哐当,他栽倒在地,萧子涵停止狂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容淮就像被蛇盯住的小兔子,后脊发凉,但他不敢回头看,他双腿打颤,胳膊不断向前攀爬。
他要死了吗?
容淮闭上眼睛,大脑刚刚进入沉睡便被一阵激烈的刺激弄醒,他见他身前的君临瑜疯狂的摇摆着腰肢,他的腿就架在他的肩膀,容淮瞪大眼睛,张着嘴呜咽道:“不要啊...啊....太快了...不不不..啊....受不了了...啊————————嗯.....啊...呜呜...”在他濒临爆发的前一刻,君临瑜忽然不动了,他放慢了速度缓缓的蠕动,在临界点忽然截断的感觉十分难受,容淮咬着牙控制自己,他差点就要自己摇起腰肢,用自己的那里去撞君临瑜的那处。
“醒了?”
“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