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如同汹涌的chao水逐渐淹没她的头顶,身体深处的反应让她既觉得快乐,又觉得羞耻,这样想着,她的身体反应更加剧烈,下身shi润得不可思议。
她如同一个还未被驯服的奴隶,挣扎着跪在奴隶主的脚下,舔弄那双散发浓郁香水味的靴子,一下又一下。
舒服吗?卢致行吮吸着那红艳的ru尖,ru头发硬,像颗提子,吮吸变为了撕咬,草原上,猎狗狠狠地啃食着脚下的猎物,这是狩猎者的狂欢。
身体在跟随欲望指引,不由自主地逢迎,腰肢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款款摆动,yIn语连连,激得人动作越发激烈。
卢故噙着笑,轻描淡写,媚意横生,几年不见,小叔叔技术又长进了。"
卢致行有一瞬间僵硬,随即便敛了神色,泄恨般地掐了一把女人娇俏的tun,你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卢故手勾上了卢致行的脖颈,那里因为用力青筋暴起,汗水向下流淌,浓烈的荷尔蒙与糜烂的情欲融合、挥发,充斥着整个空间。
突然,卢故像是想到什么,凑近卢致行的耳廓,伸出舌尖,在发红的耳垂上留下一串shi漉漉的痕迹,眯起水光潋滟的眼眸,悄悄地说了一句话,小叔叔......
卢致行激烈的动作一瞬间停止,肿胀的坚硬开始疲软,那一秒钟时间里,他想要狠狠地掐上这个尤物光洁的细颈,然后把她像是破烂一样摔在地上,践踏她,侮辱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把她Cao死过去。
卢致行看着这个依旧在媚笑的女人,或者说女孩,良久不曾开口。
最后,摔门而去。
卢致行离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卢故都没有动弹,躺在床上,最后伸出指尖,捻了捻早就干涸的黏浊物,放进嘴里,舔了舔,真腥......
一阵呕意从胃部直冲向嗓子眼,她弹起来,冲向洗浴间,趴在洗漱台呕了半天,胀红了脸,才终于缓了过来,腿酸软得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已是深夜,地板冰凉,寒意上行,她开始轻轻发抖,抱着膝盖,无声无息。
卢致行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转着圈。
他扯开衣领,还未消解的欲望裹挟了怒意、施暴欲,充斥了胸膛,烧红了他的眼。
欲望早已脱笼,他也早就无法逃脱。那么凭什么只留他一人挣扎在地狱里,她怎么能不陪着他,怎么能呢?
方向盘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夜色是H市最大的一家私人会所,也是规格最高、隐私性最好的一家,非权贵名流不接待。
卢致行是这家会所的高级VIP,虽然来的次数不多。
先生,您好,请跟我来。前台的专属服务生看见来人,眼前一亮,微弯着身体,曲线玲珑,恭敬地引路。
还是上次的。卢致行嗓音微哑,残留的欲望让他亟待发泄。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有些失望,毕竟英俊多金还有权势的顾客并不多见,攀上了,一步登天也未可知。
卢致行挺着硬物,按着身下女孩的头,一下比一下重地Cao着,卢致行的东西太大了,女孩的嘴角甚至被撑得有些裂开。
卢致行呼吸渐渐加深,女孩的口技很好,伺候过几次,早就熟悉了他的敏感点和节奏,只是这次,怒意让他失控,只想要狠狠发泄。
女孩感受到了今天的男人不同于以往的气息,更加小心翼翼,尽可能地收起牙齿,不让它们刮蹭到硬物,尽管嘴巴酸软,嘴角疼痛。
好吃吗?卢致行掐着女孩的下巴,使她仰起头,那双眼睛温顺的像只小羊羔,纯洁、无害,总能让他想到小时候一样温顺的小卢故。
女孩被堵着嘴,开不了口,只好讨好似地揉着男人的卵蛋。
卢致行被刺激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力道再次加重,捅进了紧致的喉咙,抽送了十几下,把喷薄而出的白灼灌进了娇嫩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