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掺着哭腔被迫高高抬起腰身,后穴口被季慈之的手指研磨,不停的瑟缩抖动,咿咿呀呀的交换。
"呜呜嗯~不要,不要进来~唔,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嗯~"
陶乐抽噎着咬着指尖避免泄露呻吟声,无意识的摇尾乞怜,粉白的脸也变得潮红,呼吸潮湿驳杂同alpha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啊~不,我不呜呜呜……小季嗯~你出去唔,出去呜呜……"
alpha的大手抚摸着陶乐光滑颤抖的后背,顺着脊椎骨往上摩挲,手指在有些湿漉漉的小穴口画圈研磨一会儿便毫不留情插进去,有些艰涩的缓缓吃进去,粉嫩紧致的小洞贪吃的被手指撑开,肠肉湿热的吸附着。
季慈之掰着陶乐湿漉漉的小脸舔吻,手指轻轻抽插搅弄着后穴,勾着陶乐的舌头吮吸缓解他紧张的神经,"别怕,宝贝儿"
"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小季你放了我好不好啊?我会报答你的,我不会追究之前的一切……我,我走的远远的……好不好啊?求求你了,你出去,不要,不要进来呃嗯~"
他突然剧烈的抖着,小穴里濡湿的被手指搅来搅去,咕滋咕滋的水声黏腻的响动,陶乐小脸潮红无力瘫倒在男人怀里,手指按压在凸起的敏感点来回轻轻碾压着,陶乐张着嘴喘息呜咽,泪流满面,"唔嗯~不,不要……嗯~那里呜呜,不要碰嗯~不……"
"阿陶还想跑到哪里去?我不会放你走的。宝贝儿,不要天真了。"
"你以为你这个时候回去的话,时夏那个女人还在等着你吗?还有那个拖油瓶儿子……你这么想吗?嗯?"
"他们早就把你忘了,阿陶,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你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季慈之轻柔深情的凝视着眉头紧皱的beta,轻轻舔了舔他鼻尖的薄汗,一路往下咬着小巧的喉结又亲了亲红肿的奶头,"你也爱我不好吗?阿陶,阿陶……"
手指在湿热的穴里作怪,陶乐不停抖动,扯着又软又媚的调子呜咽,鼻音软糯混合着哭腔沙哑的哀求,"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呜呜呜……不要……嗯~嗯~好奇怪呜呜"
"不奇怪,阿陶是不是也很舒服?叫的真好听,阿陶再多叫叫,叫大声一些。"
两具身体紧紧贴合着彼此,密不可分似的纠缠着,滑腻莹白的酮体被蜜色强健的身体抱着,空气里萦绕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像暴风雨来袭的前夜,黑压压的阴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微微急促的粗喘以及实在勾人的绵软的哀求呻吟声。
季慈之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胸前被陶乐有怨有恨的抓出血痕来,一道道的渗出血,他却只握紧陶乐粉嫩的指尖舔舐,"我插进去好不好?插到里面,让阿陶舒服,好不好?嗯?"
那根滚烫粗长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叫嚣着疯狂炽热的欲望,毫不掩饰的抵着陶乐的臀缝,慢慢来回在穴口磨蹭着,陶乐掐着季慈之的肩膀,小脸潮红布满冷湿干掉了的泪痕,"不,不要好不好?我,我给你,给你摸出来……好不好?小季……小季……"
alpha满身浓烈的硝烟味并不好闻,侵略性极强的萦绕着浑身泛红的陶乐,季慈之没说话只是俯下身极重的亲着beta濡湿的小嘴,陶乐害怕他直接插进来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深吻,想着这样或许对方会心软放过自己。
"呜—嗯啊~不,不"陶乐白着脸睁大眼睛,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小穴突然被滚烫的肉刃猛的挤开,撕裂似的疼痛让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眼里无意识流出刺激性泪水,鼻尖委屈的红润,被巨物瞬间撑大,整个人被劈开一般,只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失神的看着上方的alpha,"啊~哈啊~啊—痛,唔,出去你出去呜呜……不要了~哈啊~"
柔嫩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像是肉壶似的承受alpha的所有猛烈欲望,季慈之额头青筋暴起,忍耐着缓缓深入,紧致湿热的小穴紧紧咬着内里的肉棒,他哑着嗓子,心疼却并不后悔这样做,他的字典里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手,"阿陶,呼,宝贝儿,忍一忍"
男人亲着他的脸,一寸寸往里捣凿,陶乐的腿无力的挂在他臂弯,随着顶弄缓缓摇晃着,陶乐的脸变得更加潮红,仰着脖子抽抽噎噎呻吟喘息,声音逐渐变得舒服适应起来,"唔嗯~嗯~"
季慈之把他两条腿掰得更开,粉嫩的小穴湿哒哒的泥泞着被黑紫的性器抽插顶撞,进进出出硬生生撑出了合不上的小洞,alpha不停挺胯冲撞,啪啪啪啪的撞击着陶乐白皙柔嫩的腿根。
眼里翻涌的欲望以及占有欲快要把陶乐吞噬完全,他泪眼朦胧的小幅度的反抗,肚皮被顶撞出内里性器的形状,粉嫩紧绷的脚趾被撞得不停磨蹭真皮座椅,窸窸窣窣的声音混合着咕滋咕滋的水声。
"舒服吗?阿陶,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宝贝儿……"他撞得更凶,像是陶乐不发出声音就不罢休似的恶劣至极,陶乐被撞的尾椎骨都要散架似的扯着嗓子沙哑尖利的哭喊,红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