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抬了下眼皮,微微皱眉,“你又想干什么?”
杨牧脚步一顿,说道,“小池最近身子很差,给人操操就算了,你那些手段……等他好些了再说吧。”
“父亲,你到底爱他什么呢?”
“云笙,你起来睁开眼看看,这么多年爱你的,操你的,守着你的,都是我杨墨,你再叫我一声小墨好不好?父亲,你再叫我一声小墨……”
廖总那老头子上次操足了瘾,对杨池一直念念不
冰凉的胸膛,爱抚着胸前的那两颗肉粒。
月光渐渐深了,又渐渐浅了,等晨曦的光芒照射进来,杨墨睡醒了坐起身,又弯腰亲了亲身旁人的脸,“今天我去给你报仇哦,明天再来看你,你要乖乖的,不要太想我。”
杨墨忽然松开了手,狂乱的目光忽然就凝滞了,许久后他又痴痴笑起来,抬手扶了下金丝眼镜,又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这辈子得不到,就下辈子吧,谁叫我这么倒霉,这辈子偏偏从他肚子里出生。我就让他记着我,欠着我,下辈子就知道还给我了。”
杨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终于是烦躁地啧了一声,转身走了。
“你肯给那个混蛋生孩子,为什么不肯给我生呢?”
“我对你这么好……我这么爱你。”
“醒了又怎么样?!他四十八岁了!你以为他醒了就能接受你吗?他只会被你吓死!只会跑得远远的!”杨牧压住他的手掌,吼道,“你别发疯了!那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亲生父亲!你他妈给我清醒清醒,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永远不可能得到他!”
“可如果你不爱他,也就没有我了……是不是为了让我出生,你才会遇上他的?”
“那带上我呗。”
等穿好衣服出门,去餐厅用了早饭,便熟门熟路摸到了杨牧的房间。
杨墨又挂上温柔无害的笑容,笑吟吟道,“一会儿去廖总那儿?”
“没有那个负心的混蛋,没有杨家,只有我,只有我这么爱你,只有我永远守着你,永远惦记你。”
滚热的浓浆迸射进那人冰凉的体内,杨墨将肉棍往里又顶了顶,直到铃口触到那同样冰冷的子宫口,才对准那里又往里射了一股精水。
“大哥,”杨墨又笑着跟上,说道,“我去给你们助兴呀。”
杨池猛地被惊醒,本能就恐惧地抖了一下,结果一睁眼看到杨墨,吓得脸色更是惨白,下意识就想寻找杨晓,却发现唯独那人不在,顿时就绝望起来,只能无力地任他抓着。
杨墨却忽然冷笑,“大哥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么?现在准备把他送给别人操的是谁啊?”
可没有用,就算他把所有的柔情都放在这具身体上,也根本激不起任何的反应,他在这身子里爆发过无数次,抱着他的腿,他的头,他的胸,他的每一个部分冲撞摩擦,也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哪样了?”杨墨挥开他的手,脸上的笑容立刻便散了,“他好得很!”
杨牧皱了皱眉,心思有些烦躁。
只不过自己也钻了进去,心满意足地抱住他的腰身,和小时候一样窝在他臂弯里,轻声笑了笑,“爸爸,晚安。”
屋子里渐渐又静了下来,杨墨抱起那人,小心抱到了浴室,将他身上溅射到的精液都洗干净了,独独留着射进他女穴里的精水,不仅没洗,还往里捅了捅,确保没有一滴流出来,才把人又抱回床上,重新盖上了被子。
杨牧沉默半晌,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叹了口气,“小墨,他都那样了……别折磨自己了。”
“嗯,带着杨池陪他一天,把合同签了。”
“不要……”杨池小声挣扎着,求救地看着杨牧,“大哥,我身子疼……放了我吧……”
“云笙,你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一眼好不好……”
“别人?什么别人?”杨墨忽然激动起来,走过去扯住他的领子,怒道,“没有别人!他会醒,他一定会醒!你不许咒他!”
“还能干什么,给你们助兴嘛。”
“父亲,给我怀个孩子好不好?”
杨牧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刻答应他,而是上下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昨晚又睡父亲那儿了?”
永远那么冷,连一丁点的温度都无法回馈给他。
杨牧不忍心戳穿他的幻想,可一个人疯了这么久,他也真的看不下去了,“十六年了,能醒的话早就醒了,你还是……看看别人,别吊在他身上……”
“大哥。”
“一会儿带你去廖总那里,衣服就不用穿了,直接光着过去。”
杨牧皱着眉,没搭理他,杨墨也不再多说,跟着他到了杨池的房间,不客气地踹开了房门,将睡梦中的男孩子粗暴地拉了起来。
“醒过来,我带你走,好不好?”
“……”杨墨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目光微微一沉。
“可我已经长大了,我都这么大了,你就不要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