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华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听话地半坐在床上,谁知让人血脉偾张的事就这样发生——盛安黎竟起身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着。盛安黎那总是无意诱惑着他的双唇竟是主动轻启,凑在他唇边微微呼着热气:“那你是也想舒服一下吗?”
盛安黎自认他自己是以兄长的身份去照顾盛安远,谁知会就这么照顾到床上去。家务事也太难了!盛安黎心里哀嚎一声,也没想太多像小时候那样一头扎进了路昭华怀里。
?你怎么装备那么齐全?盛安黎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路昭华却早伸手扒下了他的裤子,直接把冰凉的管状物抵在他的穴口瞬间挤了进去,温热的手指很不老实的直插进去开始扩张。
“那你带套了吗?”盛安黎又找到一个借口,颇为得意地问道。路昭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想、我想射进去……”他有些嫉妒得发狂,可盛安黎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我今天就想带套,不行就算了。”
盛安远一直保留着老宅的钥匙,但他除了盛安黎新年圣诞逢年过节叫他过来聚一聚、再到受邀参加盛安黎的葬礼,自搬出去就再也没主动踏足过这里。盛安黎其实也知道盛安远对老宅像是有什么看法,再联系一下他最近才知道的事,想着他父亲和后母也算是费力不讨好了。盛安黎叹了口气,盛鸿泽和傅婉柔虽说也算是设计了他,可也从没亏待过他,对他母亲做出的恶事也算是遭到了报应。他虽没有证据,但如果真是外公出的手,也算是用非正义的手段进行的报复,是没法拿到明面上说的。也不清楚安远知不知道这件事,但看他之前的表现,想来盛安远还是不打算进这个家门了。
光是手指就让盛安黎舒服得脚趾蜷缩,他觉得路昭华帮自己扩张的差不多了,就冲着这人高挺的鼻尖咬了一口:“我自己来。”
“嗯…”路昭华的动作很轻柔,熟门熟路地按压着盛安黎的肠肉,让盛安黎舒服地轻叹出声。这是盛安黎第一次主动求欢,路昭华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激动得指尖发颤,却还用着曾经生怕把盛安黎惊醒的经验努力讨好着身上的人。
盛安黎差点背过气去,没好气地咧嘴:“看来你别的都忘带了,就没忘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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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华头上早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被心上人频频叫停更
路昭华只能委委屈屈地从兜里掏出了套子和润滑剂:“…那我都带了…”
这回轮到路昭华慌乱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从脚底直升到天灵盖,头昏脑胀的彻底忘了自己是谁。路昭华红着一张脸伸手将怀里的人拥住,心里被幸福的情绪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咬了咬唇轻声问怎么了,可盛安黎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又窝回去和自己较劲。
盛安黎其实只是想转移这人的注意力缓解一下气氛,他轻笑了一声,用那柔软的臀肉蹭了蹭路昭华早硬的发疼的肉茎,有些恶劣地口风一转:“算了,没办法润滑我不舒服。”
路昭华也不介意,这种场景只会在他的想象中出现,他总在想,如果他当时早一些回国,或是干脆就赖在国内不去自己父母身边,是不是现在就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他们可以一起环游世界,可以手拉着手坐在沙滩上看海,可以就这样慢慢的变老......路昭华想的有点委屈,他和盛安黎总是在错过,生怕有人说自己和他没有缘分,一切都是他自己强求来的。他还恨自己在那么重要的时候生了病,等清醒一些发现自己早把盛安黎拱手让人了。路昭华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去吻了一下盛安黎的额头,竟是也偷偷流了泪。
路昭华却涨红着一张脸有些羞涩地开口:“我别的也带了,文件什么的都在客厅呢。”
路昭华喉结动了动,强行克制自己松了手,抬脸隐忍地看着身上的人,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路昭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眼睛里除了对方再也看不进任何东西。他的眼圈泛红,心理斗争了半天怯怯地将手扶到盛安黎的腰间,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盛安黎恨不得给没事找事的自己一巴掌,路昭华手却不知何时不老实地滑进了他的裤子里,带着情色的意味揉弄起他的屁股来。
盛安黎只感觉脸颊突然变得湿湿的,抬头就看见路昭华那双挂着泪珠的圆溜溜的眼睛。路昭华的什么都是圆圆的,看着可爱可怜得很,盛安黎伸手帮这人抹了抹眼泪,不明所以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可路昭华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有些难耐地向上顶了顶腰,哑哑地开口:“我、我兜里有、有润滑剂…”
盛安黎心里只想着又来了,他拍了拍路昭华的大腿命令道:“你坐起来。”
路昭华更是心酸,却也说不清自己在怨些什么,竟是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你昨天和宋骄杜博衍他们做的舒服吗?”他带着些哭腔:“他们都可以呀......我又算什么呢?”
盛安黎还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扶着路昭华的肩膀,腿却软了一些。他咬了咬牙一定要拿到主动权:“你住手!”
来还有这里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