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只不过是最近刚好读到了上世纪末一个关于千年睡莲重生的文章,刚巧对这个上古莲子感兴趣,就看到了考古队的这个头条新闻,一时好奇就打听一下,没别的意思。
那位老教授顿觉遗憾,话里话外还有劝说敖丙跳槽到他麾下的意思,还给敖丙留下了一句话,表示只要敖丙改变主意,他那儿随时欢迎敖丙前来报道,愣是把敖丙给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这通电话,倒是也透露出了不少消息,起码知道千年金莲子的这个项目,的确是中科院那边接管了。
这也不奇怪,上世纪千年睡莲那个案例,就是中科院这边完美实现的,有这个经验在,这些金莲子会交托到中科院这边来也就理所应当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敖丙就听到了风声,那批金莲子果然被送入了中科院研究所,负责这次项目的教授叫简家平,据说二十多年前那千年睡莲的案例,就是这位教授的恩师总揽的,他当时还是个跟在恩师身后打下手的角色,没想到二十多年后,这位教授已经传承衣钵,接管了金莲子的项目。
敖丙对这位简家平教授不是很了解,但龚建平却对其十分熟悉。
“跟我同届,是当年生物工程专业的大学霸,属于一心扑在实验室,两耳充耳不闻的那中,真正一门心|思钻在了科研事业上,所以当年一毕业,人家特招进中科院,我们这些学渣就只能来大学里教书,差距摆在这儿呢。”
对龚建平的这番“学霸学渣论”,敖丙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心,绝对不应承半句的,老师跟学生说这话就纯属凡尔赛了,他要真附和,那不是认可老师是学渣这话吗?那不是上赶着得罪人呢?
不过龚建平这话,也算是对他有所提点了,至少让他知道,这金莲子落在了那位简家平教授的手里面,要想有点什么动作,怕就难了,这位简教授一看就是个不好亲近的主,他想要跟中科院合作,搞个你好我好的双赢交易,怕是很困难了。
只是,就这么干吊着,看不到也接触不到那些金莲子,到底是让敖丙觉得不得劲儿,就在他花空心思想对策的时候,之前他联系过的那位老教授那边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是金莲子项目那边的第一次实验,团队选择了照搬二十多年前的案例,用同样的方法进行催化,没想到居然失败了。
“这就不好办了,之前简教授信誓旦旦的接下来这个项目,是立了军令状的,没想到第一次实验就失败了,现在整个团队都在等他指挥,他又拿不出更合理的方案,研究所内现在都很紧张。”
敖丙倒是觉得他的机会来了,立马就询问这位教授,能否带他去见见那位简教授。
这位中科院教授顿时狐疑:“你见他干嘛?”
敖丙也不卖关子了,只说他之所以对那金莲子感兴趣,是因为他这边曾经无意中学过一中古法,令古莲子沉睡的古法,他怀疑那些莲子很可能就是受此古法影响,导致其被封印沉睡,若想要让古莲子重新焕发生机生根发芽,除非把封印解除了才行。
大概是敖丙这话说得太过郑重其事,哪怕他这番言论十分荒谬可笑,但这位老教授居然也没提出异议和质疑,只沉默了片刻,就让他等消息。
没过多久,那位老教授就给敖丙带来了消息,表示简建平教授答应跟他见一面。
敖丙当即就启程前往京市。
只可惜,兴冲冲地去了,也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学霸教授,但这位简教授却似乎并不耐烦听他口中所说的这些古法之说,只冷冷丢下一句“荒谬”,然后表示他很忙,时间宝贵,没时间在这儿听敖丙瞎扯这些毫无根据的笑话,于是就直接起身走了。
敖丙早料到这位教授可能不近人情不好接近,但也没料到这位教授居然是这么个性子,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但事情在又过去俩月后忽然迎来了转机,就在敖丙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只即将破壳的逼水兽上,努力让自己忽略他对于那颗金莲子的焦虑时,忽然那位简家平教授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
彼时,敖丙已经盯着自家逼水兽卵足足有一月有余,眼睁睁看着这逼水兽蛋一点点碎裂,隐隐就要有破壳的趋势了,考虑到这逼水兽的战斗力,敖丙不得不在这个恒温孵蛋器周围设置了特殊结界,让这只逼水兽就算真出生的话,也无法对周围的这些物品设施进行大肆破坏。
恰就是在这时,敖丙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一开始他没理会,但那个电话不依不饶,一次没接通就又打来了第二次,他就接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生硬又别扭的声音:
“你好,我是简家平。上次你说的那个古法,你确定有几成把握?”
敖丙这下是真意外了,但机会送上门来了,他不可能不抓住,立马就道:
“不说十成十,起码七八成把握是有的,不过这个古法比较特殊,您要真想用的话,我得提一个条件。”
简家平这段时间也是找人打听过敖丙的,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是后悔上次对这个小子的轻视和怠慢,所以这会儿敖丙扬言他有条件,简家平也没恼,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