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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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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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君沉着脸在复古会客厅的侧位上坐着,而黄裙女人正站在会客厅入口抬头看四周的装饰,似乎是被这栋外表不起眼的老宅中的装潢意外到。我跟在黄衣女人身后进入了会客厅,而东君见我进来微怒地瞪着我。

    我挑眉看他。

    东君很少那么鲜活且明目张胆地表示对我的不满。我看着他生气,又高兴了起来。我向会客厅左侧门走去,准备进暗处走廊继续看戏。

    黄裙女人是来找他的,应当他来招待。

    东君看见我走向偏门,我们眼神交换,他在一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瞳孔微微睁大之后表情又无可奈何。当我正准备退回左侧门后的灰暗走廊看戏时,一声高挑的女声传进我耳里,“你给我端一杯茶上来。”

    我的脚步瞬间凝固住。

    【五】真实的面目

    很久没有人用居高临下的语气与我说话了。

    我侧头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东君,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情绪。

    我回头看向黄裙女人。她的腿白皙修长,恰当好处的妆容让她气质明媚。我们对视上,她稍微抬高了下巴。我迷惑地低头,我穿了一身灰色居家服,脚上踩着棉拖鞋,怎么看都不像是佣人或助理。

    我抬头直视她。她的声音有些生气,“你没听见我让叫你给我端茶吗?” 我没回答她,只是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的东君,会客厅彩色玻璃引出的光绽放在他们身后,这次我看清了他的神情,他在皱眉。

    随着我不满的视线平移,东君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黄裙女人的身后,他脸色更加阴郁。她的睫毛在逆光中如蝴蝶煽动翅膀,从这个角度看她更加明媚。她看见我的无动于衷似乎有些生气,胸口稍微上下起伏着。

    我从身体深处感受到一股厌烦与疲倦。

    我站在原地,举起右手五指并拢,在脖子前方从左划到右。她身旁的东君在我抬手时便从她身后跃起,随着我的动作狠狠地敲打在了女人的后脑。她随着重击倒地,高跟鞋在我的木地板上划了几道白痕。她的身体纤纤,遭受一击便昏了过去。

    屋内陷入了死寂。

    我皱眉看着会客厅的木地板。光线有点暗,我没看出她高跟鞋到底划花了多少。东君半跪在地上,半晌后抱着昏迷的黄裙女人站在起来,直视着我。

    我对他点头。

    不愧是我养大的男孩。动作熟练。东君半抱半拖着那个女明星,脸色难看,“她怎么办?”

    黄裙女人修长的大腿在他的手臂旁,我被那白净细腻的皮肤晃了眼。基于很久没有人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气愤,我思考了三秒,“埋尸毁迹。”

    因为那么做的人都被我杀了。

    【六】蝴蝶

    这栋老宅中的人,大部分人都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东君也不例外,他很听话。

    有时老宅内管家白色穿着的制服满是污渍,狼狈又沉默地拖着尸体经过复古会客厅的左侧走廊,只有这时管家有些污浊的眼中才多许些亮光。东君在武道场血的招式,也年少时的华而不实在两次“帮忙”后变得简单利落。

    沉海,喂狗,养花——一个又一个发展中的障碍都成为我的垫脚石。

    东君是我的弟弟,我以他为豪。此时他沉默地抱着女明星直视我,盯得有点久,差点让我以为他准备为怀里的女人跟我闹不合。

    东君放下了黄裙女人的身体,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往通往后院的走廊拖。也许拖了一阵子他觉得不妥,黄裙女人的裙子经过地板摩擦已经卷到了她的腰部,他重新把她抱了起来。

    黄裙女人不知昏迷还是脑拴,我问他,“你要带她去哪儿?”

    东君已经踏在了走廊上,刚修完墙壁的老宅修理工路过现场,瞥了东君与他怀中黄裙女人一眼,示意地喊了一声“二少” 便目不旁视地扛着油漆桶和滚筒上楼。

    东君抱着黄裙女人转身,直视着我,声音低沉,“我把她埋在后面公园的土里。”我们对望着,许久都没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他似乎在等我允许。十几秒后,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别个地方,我对他点头,“就埋后花园吧。”

    虽然黄裙女人大概只是暂时昏过去了,但这事已经无法善终了,不如直接活埋。警察应该不会找到她;以血肉养花,来季蔷薇花会开得更艳。

    我站在最靠近后花园的走廊窗户旁,看着太阳下的东君拖着黄裙女人,扛着铲子,走到蔷薇与水池旁几米远处就准备挖土。我刚想提醒他,确定人死透了再埋,就见他高举铲子向下捅进她的身体。我看不清铲子是捅进了脑袋还是胸口,但没见血高溅。

    这下就算没死的也死了。

    我眼前的视野开始模糊:怎么让一个有影响力的女明星失踪,又保护东君呢?黄裙女人的助理或经纪人一直没出现,我意识到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来找她了。肯定有人知道黄裙女人来过老宅找东君。

    全部杀了他们太难瞒,不太现实。

    窗外东君女人的衣物脱下来堆在了一旁,那明艳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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