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缚的双手被抓住,牵引着Jing确地握入一个硕大、冷如冰质的物什,开始套弄,它在她手心有力地搏动,她的耳垂被什么亲密地咬住了,shi冷的舌舔舐着她的耳珠。
亲爱的,我在这里呢。
男子含糊的耳际低语,渗着欲色和喘息。
她像飘浮在无相无物的混沌中,恍惚中,居然清晰地记起了北欧神话中的开篇。
世界诞生于冰与火的混沌之中。
在岩浆横流、业火燃烧的火狱(Muspelheim)和万年苦寒的冰狱(Niflheim)之间,于空虚,雾与火相遇相融的地段,巨人尤曼(Yman)被杀死,祂倒下的身形化作世界。
牙齿和骨头被造成岩砺,血和汗水被造为海洋,头盖骨被造做苍穹。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热流抵着她的宫颈口,猛地浇灌入她的最深处,烫得她全身颤抖、脑中一片昏沉。
寒潭般冰凉的ye体同时爆发在她的手心,然后尚粘着黏稠ye体的手指,被插入了她微张开喘气的口中。
拉米罗在射Jing的一瞬,扼着她的喉咙,强行上抬起她的头,让她失神的眼眸,盯着落地窗靡靡的白雾间,两人动荡的倒影。
看你自己。
他粗哑的喘息带着兴奋。
室内的灯光和室外饱和的色彩交接面中,女人浑身赤裸,如藻的黑发,梢间滴着汗水,颈间绑着领带的红色勒痕;她双手被缚着被后入,像被骑着般和两个男子交媾、纠缠。
屈辱的姿势,被顶得一荡一荡的饱满胸部,chao红的肤色间道道的掐、抓痕,被扼住的喉口;还有正含吮着滴落白浊的手指的红唇,唇边花掉的血色口红。
不堪入目。
只是,女人沉湎于欲望的脸庞只有左半边。
右半边只见森森的白骨,对应着另一边鲜活的美人靥,诡异得妖魅。
已经到唇边的惊骇地尖叫出声,被于口中搅动的长指封住。
第九个问题,黛丝,我们是谁,你又是谁?
双子异口交错的嗓音和笑声,邪魅而诡秘于她耳畔响起。
-----第一夜结束--------
窄小的单人间中,女人猛地在黑暗中睁眼双目,惊坐而起,紊乱喘息着,全身shi汗淋淋。
是梦。
确实是梦。
开灯、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她却因为双腿颤抖而站不稳,几乎要摔倒。
休息了几息,她才一路扶着墙,如酒醉之人般,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漱间。
那里有镜子,很小,手肘宽、手臂长的一面,她在镜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双颊苍白、剔透的琥珀色眼瞳,唇很饱满,是漂亮的月牙形状,但唇线下扫,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寡淡和疏离。
不是半面枯骨,不是...怪物。
只是那种被冰和火煅烧、在缺氧窒息边缘徘徊,激烈夹击中的无助哭泣的记忆,和....难以描述的快感,依旧游离在神经末梢。
她的双腿像真的被玩弄过度一般无力,腿间尚有被迫接纳那对双子时的撕裂感。
这场梦境于她而言,太真实。
被两个强大、神秘的男人玩弄、强暴,不知廉耻地在他们身下呻yin。
太屈辱,太...荒谬了。
只是梦。
她闭上眼睛,一遍遍地对镜中的自己说。
不是真的。
可唇齿间仿佛残存着黏连的浊物,冰冷、微咸,像来自深海沟中某种变异鱼的血rou。
让她想呕吐。
她以手肘撑在洗漱台间,急促地喘息着,拧开水笼头。
连续的水声中,她拼命地向自己的脸拍冰冷的水,水花四溅。许久,她停了下来,将脸无力地埋在自己shi漉漉的掌心。
只是梦。
早就,没有什么马尔默和瑞典了。
只有三个宝宝留言,存稿也米有了呢。
所以,坑着吧。好像反正也没人看,我也没卡rou,不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