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波是羊入虎口。
待他踏入厢房,言熙把房门一关,抓着他腰间的金纹玉带一用力,就把他掼到了地上。
而她则翻身骑上去,眼见身下这只小猫眼睛瞪得溜圆,一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措样子,她伸手就去脱去他的衣物。
师姐!秦煜反应过来,去打她的手:你做什么!
晚了一步,她已经扯下了他的腰带,衣衫半褪,露出半个肩膀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赞叹一句:师弟真好看。
她最喜欢年轻的貌美少年了,Jing力旺盛,黏黏糊糊像只小狗,最重要的是实在很纯情,很好骗。
从来没人见过他的身体,也没有人这么直白的夸赞过他这里。
秦煜见她满眼纯粹的欣赏之色,一时怒火无从发泄,撑着身子坐起来,别扭着将衣襟扯上去,遮掩那一座玉拔小岭: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他耳后却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师弟,言熙可是花丛老手了,知道面对不同的人,该怎样表现才能最快达成目的,她一把握住他的手,诚恳道:师姐死之前有个愿望,就是看一看像你这么漂亮的男孩,身体长什么样子。
她这句话纯属油嘴滑舌,自以为是在跟他调情,但她没想到的是,秦煜单纯得超乎她的想象,他是真的信了。
眼见他寂静无言,手也僵在她手里,半响才讷讷道:好,那便事急从权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后半句话意思就是看见兄嫂落水,应该援之以手,懂得变通。秦煜心想怪不得师姐行动反常,果然她患有不治之症,他满足她临死前的一个心愿,也算是尽点师弟的绵薄之力了。
他的手有些颤抖,红地衣,墨鸦发,更衬得这少年艳丽非常,言熙起身拉起他来,道:地上凉,别躺在那儿脱,过来,来我怀里脱。
她坐上小榻,又示意他坐在她腿上,秦煜觉得有些不合适,但他说不上来,毕竟他连春宫图都没有阅览过,言熙属于原来社会的女性里身量中等的,而秦煜还是正在长身高的少年,两人差不多高,倒也不是很违和。
秦煜可谓是穿得规规整整严严实实,加上又害羞,脱衣的动作慢得很,言熙不催他,毕竟欣赏美少年羞怯的表情还是挺有意思的。
待他层层褪去衣物,上身基本裸露在她面前时,言熙才伸手掐了一下他蔻粉色的ru粒,笑着问他:师弟这里怎么硬起来了?感觉如何?
好痒秦煜身体一颤,长睫垂下,小声的说着身体上的感受:师姐,你别碰了,我觉得好奇怪
好奇怪,痒又有点舒服,甚至想往她手上送少年轻喘,面上浮起桃花色。
师姐把你的小nai子玩到破皮好不好?让你平日里穿着衣服,也能被磨得又痛又爽
师姐,他怒视她一眼,此刻在言熙看来,跟嗔怪无二:我不要,不准你摸,再摸我就不脱了。
好,那师弟继续脱罢。言熙作为一个大女子主义的女人,十分受用小男人的撒娇。
最后雪白的亵裤褪下,少年的私密之处同样粉泽秀美,此刻是半勃的状态,两个嫣色Yin囊也十分可爱,言熙低头仔细观赏,粗略打了个九分,嘴上哄着:师弟,你将你那阳物捧着,给师姐好生看看。
话刚刚落下,她就见他的玉jing翘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煜对上她的目光,紧张巴巴的解释:不用管它,等会儿它会自己软下去的
言熙模棱两可的点点头,抱着他翻转了个位置,把他放置了床榻上,吩咐他:腿张开点。
见他不安,言熙一边找工具,一边安抚他:师弟,你耻毛长得不多,但毕竟男子长耻毛有碍观瞻,师姐帮你祛除它。
秦煜好歹分开了点腿,难为情道:谢谢师姐。
言熙拿出一柄新的褪毛小刀,另一只手掌上他大腿内侧,按了按他紧绷的肌rou:放松点。
师姐,要不我自己刮秦煜扭捏开口。
言熙直接下刀过去,冰冷的刀锋激得他不敢动作,从大腿内侧到耻骨区、Yinjing根部少年的脚趾蜷起,抓皱了被单。
整体祛毛清理后,她拿出特制药水给他抹上,药水抹在男子那处,有种火辣的灼痛感,她又抹得极为仔细,照顾好了囊袋,又握上Yinjing,秦煜在她手下呼吸急促,扭着腰要躲避:师姐,这是什么?
抑制你耻毛再长的药,否则再长出来可要扎得你痛了,师弟乖,你且忍一忍,一劳永逸。
少年没再说话,她抹着药水,握着他的rou粉玉jing上下撸动,听见他呼吸加重,挺腰在她手中顶了几下,心下了然,便握紧了再撸动了一会儿,他低叫一声,纯白的阳Jing便泄了出来。
她见他撑起身,红着脸,看着自己那处迷茫又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