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听他这样说,警觉地把门关好再回来盯视着他:“想好要怎么说,否则你可能再也出不了这个屋子。我需要一个合理合情的解释。”
红衣美男妖娆又风情万种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不是听说了传闻才来找我的吗?怎么,看到我是男人,就放松警惕了?”红衣美男觉得很好笑:“如果我告诉你,传闻不假,我就是来嫁安雪兰的呢?”
安小小惊跳而起,目瞪口呆地指着他:“怎么可能!男人和男人……”
然而不等红衣美男答话,她自己就没了底气,谁说男人不能和男人相好呢?
群芳楼虽然做的是女客的生意,但是他不是部知道有那好龙阳的觊觎楼里的公子们。
养父安雪兰多年单身,她以为是曲高和寡,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口味独特呢?
红衣美男看到她渐渐没了气势,笑得更加欢快,再补一刀:“我若和雪兰不是关系匪浅,我又怎会知道你的秘密呢?”
这句话直接将安小小打落入谷底,从小养父就耳提面命她不允许泄露她是女人的事,养父宁愿她一辈子成不了家,不能生儿育女,也让她女扮男装,可见她秘密的私密和重要性,然而这个从来只有她和养父知道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了,不是她说的,那只能是养父自己说的了。
他不是别人,他是养父的相好,他当然会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安小小如坠冰窟,不行,不行!她不能失去养父!养父是她从小的仰望,从小的依靠!她之所以能过的这样没心没肺,就是因为她知道她再怎么闹,也有个人在背后等她!
安小小看着眼前这个妖娆美男,心思千回百转,最终决定以身为诱,他虽然喜欢养父,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等她把他勾引过来,再让他离不得她,还要卖身挣银子给她花!
想到这里,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妖娆起来,水蛇一样扭到他的面前,小手探向他的胸口,媚语如丝:“美人,你只看到我养父的好,却不知道女子的妙处,你看看我,我并不比楼主生的差呢~”
她的小手就要伸进他的衣襟里时被他蓦地捉住:“这是要勾引我?为什么呢?前一刻还对我恶言相向,现在就对我爱之浓浓了?让我来猜猜,为什么,难道,嗯,你是为了你的养父?啧啧。”
安小小也没有想过不引起他的疑心,毕竟自己的转变实在太明显。
可是,她满脑子都是要失去养父的恐惧,她只想抓住眼前这个男人,不让他去缠着养父,他慕着养父,她得不到他的心,绑住他的身体也好。
安小小的手被他捉住,她顺势一拉,将他的手带入自己的胸怀里,摸到她硬邦邦的胸部。
两人皆是一愣,安小小闹了个大红脸,她忘了她绑着胸部。
红衣美男忍俊不禁,将她往怀里一带:“傻子,绑得这样紧,不怕伤着自己?既要引诱我,就解开来给我看看,也让它们透透气,嗯?”
安小小心里腹诽,果然是个好色之徒,自己什么都还没做,他就主动上钩了,这样的人也配她的养父?还是做个伺候她的小倌吧!
安小小小手摸到自己的胸口绑带衣结,一抽一拉,她的外衫脱落,胸口层层洁白白帛散落开来,如春天最鲜嫩的笋剥去笋衣,露出里面白嫩的“笋rou”,又像剥了壳的鸡蛋,鲜嫩嫩地暴露在空气里。
安小小虽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子身,但是从小混迹青楼,并没有什么强烈的道德三观和女子的害羞矜持,毕竟在群芳楼里,她见的最多的就是无数女子放开身心,将公子小倌们搂在怀里,只争朝夕。
所以她才能说勾引就勾引,解了衣裳,露着饱满嫩白的胸颇为镇定地看着看呆了的红衣美男。
红衣美男看着那对比馒头还要白,比鸡蛋还要嫩的立着小红嘴的玉兔,喉结滑动,忍不住伸手摸上玉兔,喃喃细语:“可怜见的,多么漂亮的nai儿,却被你束缚地不见天日,nairou都被勒红了。”
安小小再淡定,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还是陌生男人摸住nai子,她身体泛起异感,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将胸口往他手里更送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