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烫的通红,微微放大的瞳孔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那处。
shi滑,紧致,难以言喻的快慰从小腹升起,粉嫩的rou刃在女人腰肢摆动间时隐时现,她下裳微开,男人浓密的耻毛将她白嫩光洁的花阜摩擦得一片艳粉。
真的被藏起来了
舒服吗?
舒服阿若好舒服
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下腹升起,随着rou棒的吞吐,身体里难耐的火热也似找到了出口,那幽径里温热chaoshi,直裹得他头皮发麻。
可是这女人的私密处怎么和他这么不同呢?
萧瑀如此想,也如此问了。
若木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好好解了这半年的馋,见他睁着茫然又布满情欲的眼,问出这童稚般的话,差点笑倒在他身上。
你都多大了,没看过避火图?若木笑着,拧了下他胸口那褐色小粒,俊朗的男人咬着唇吃痛一声,眉头都皱了。
我二十三了什么?萧瑀脑子浑然被身下舒爽要冲晕了,听也听不明白,纠杂着思索也不知那是个什么图。
二十三?倒是比她大三岁。
若木勾了勾他的下巴,俯身凑近他耳朵,吐气如兰,避火图,可是描绘人生一大乐事的图,她牵着他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探,你自己摸摸看
萧瑀探手摸到一手的黏腻shi滑,自己的坏家伙只被藏起来一半,因着身上女人的动作,粗砺的掌还时不时滑过她软嫩的花阜。若木故意往下蹭,男人握刀磨出的厚茧一下擦过花蒂,激得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就在萧瑀耳边轻哼了声。
萧瑀耳根子都要给她这声弄酥了。
但他还是听话的,专心致志的在交合处探索,阿若身下含着他性器的那处,好似一方chao热洞xue,紧紧的裹住棒身,好像是天生给男人性器定制的套子一般。
女人的这里,都是有这么个大洞吗?他一边摸,一边好奇的问。
若木意外的被他生涩、毫无章法的抚摸撩拨的欲望上头,瞧他仍直挺挺躺那一动不动,就竖着个棒子,是听话,却听话的她有些恼了。
是啊,是个女人下面都有xue呢。
乖巧似nai狗她固然喜欢,但身为男人在床上不得有点狼性?瞧着他白天挺粗野的,床上就这德行了?
若木撩开下裳,故意将两人泥泞交合处给他看得清清楚楚,然后支起了身子,啵的一声,粗大的粉嫩性器就滑了出来。
萧瑀盯着那处,只见刚才还被撑大紧绷的花口,瞬间缩了回去,只留下一道白白嫩嫩的rou缝,他忍不住喉结滚动,要不是那花阜被擦红了,还沾满晶莹透亮的粘ye,他都难以相信这地方刚才还吞下了他硕大的坏家伙。
他还愣着,若木却作势要走。rou棒骤然从温柔乡中出来,接触冰凉凉的空气,忍不住就抖了抖,体验了人生极乐的男人哪还愿意在这凉飕飕的冷气中待着,急不可耐的就要回那温暖的xue中。
我累了,你再找别的女人帮你藏吧。若木幽幽道。
看着若木撩起衣服就要下床,他急忙起身从后抱住了她。
阿若阿若你怎么怎么不帮我藏了
他这声可委屈了,学着她的样子去含她的耳垂。一个体格健硕有她两个大的男人,又这样乖顺得像狗狗似的软软求她,她还真忍不住心软。
不过她也只是故意激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罢了。
耳垂被萧瑀含得舒服,若木放柔了声音:你又不动,我一个人累死了都啊!
话音未落,若木突然惊叫了一声,淡淡的抱怨全都变了调,高高低低的娇yin立即从红唇中溢出来,竟像是忍不住一般。
只看到男人突然动起来的胯部,又直冲又莽撞。原来萧瑀刚才趁着她心软分神,悄悄拨开她的下裙,凭着本能又入了她温软销魂的嫩xue中,学着她吞吐rou棒的样子开始顶弄,又深又快。若木条件反射要逃,却早被男人紧紧箍在怀中,只能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撞。
原是方便自己才脱了小裤,这会却全让萧瑀占了便宜。自己弄还只敢吃半根呢,这人却整进整出,她感觉自己都要撑不下了。
若木悔不当初,刚才还嫌他木头呢,这会又生猛起来了,她感受到萧瑀熟悉的气势,心中忍不住一惊。
萧瑀不会是一直在装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