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掩著口鼻,嬌嗔了一句,"哎呀,好一陣子沒下來了,這房間味道還是一樣臭啊。"黎湘淡淡的抬眼一看,這個曾經的好知己,徐沛蓉。
"又這死人臉,我可告訴妳,妳那不要臉的好哥哥回國了,他可是凌氏當年走失的獨生子。黎澈成了凌澈,一回國就淨找我麻煩!"齊以銘邊說邊抽著黎湘,看到女人雪白的身上多出那一條一條的紅痕,讓他感到相當有快感。
"痾嗯......"黎湘雖不能言語,但卻可以發出一些單音,聽到哥哥的名字,讓她不再像往常一般有如一灘死水。
"怎麼,聽到妳那好哥哥的消息,有反應了是嗎?!"齊以銘越抽越大力,身下的醜陋也漸漸有了反應,"我讓妳有反應!讓妳有反應!賤人!妳不是死活都不給我碰嗎?!沛蓉!東西給我。"他轉頭看向沛蓉。
她相當習慣的從櫃子上拿出一罐ye體,遞給了齊以銘。"這呢。"隨即轉身開始架起了腳架,放上手機將鏡頭下壓對向黎湘,再拿起一旁的黑色布條綁住了她的眼睛。
最後拿出炮機架在黎湘的下半身,對著黎湘就直接插了進去,再給自己和齊以銘戴上了面具,"好了,我去開直播了喔。這麼久沒有開播,還真不曉得會不會有人看。"
在暗網上,一直都有非法的影片販售,近幾年甚至開啟了直播型式,而他們對黎湘的每一次虐待,都會開起直播,只是最近兩人已經很少下來,要不是這次凌澈的出現,他們都快忘記黎湘的存在。
沛蓉一打開直播,就開始慢慢的湧入觀眾。
「咦?這號好久沒直播了不是?」
「這女的也太瘦了吧,插著那炮機看著就很粗,一動不動的,她死了啊?」
「樓上頭一次來吧,這女的從前那身材可相當好呢!」
「那可不,當初身子嬌小卻又nai大,那小嘴、小手也都是嬌滴滴的,連我這幼女控看了都興奮!」
「我記得這主人的性癖就是喜歡一邊虐待她,一邊Cao著一個騷美人。」
「對對對!那騷美人也是相當不錯,叫的可yIn蕩了!」
「但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女的當初的樣子,現在這樣看著,唉,可憐巴巴的。」
「不懂就一邊去,這樣鞭出血那才叫好看!」
「是啊~還有你看她那小手,我記得是有次直播,被一根根折斷的。」
「可惜是個啞巴,聽不到她哀號,不然肯定更刺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黎湘品頭論足。
齊以銘走向黎湘一手捏住了她的嘴巴,強制打開她的嘴,將那瓶ye體通通灌下。
"咳...咳..."黎湘想將那些ye體吐出來卻徒勞無功。
齊以銘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雙腳張開,拍拍自己的腿,對著沛蓉說:"過來舔。"
沛蓉順從的走到了齊以銘面前,跪趴在齊以銘的雙腿之間,熟練的解開他的褲扣,一邊解一邊用臉頰蹭著他的大腿。
解開褲子後,一根紫黑色的rou棒彈了出來,沛蓉剛張開嘴含住,齊以銘便直接壓住她的頭,"嘶......真爽..."
一點喘息的空間他都不給她,可即便這樣不舒服,沛蓉還是努力的在吞吐著rou棒,討好著齊以銘,"嗯唔..."
另一邊,在床上的黎湘,體內的藥效已然發作,她全身發熱而敏感。小xue傳來的空虛感,讓她極度想被填滿,可下身無法動彈的她,只能伸手往自己的下體摸去。
她又頓了頓,忍住動作,手抓住床單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