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泥穴,一下一下地擊打,裡面的精液和淫水混成白沫隨著被拉出的嫩肉一絲一絲滴落,濡濕了底下的床墊。
碩大的陰莖塞滿了小穴,每一下的貫入都頂得她痠麻不已,她快要夾不住了!
?等、等一下我我不行了?她哀求,聲音卻透著快被戳穿的顫動。
不只聲音,穴肉也是一嘬一嘬地顫抖。
?不等!妳快到了!?他暴躁地拒絕。
他整根插入,不再拔出,固執地向前頂弄。
小穴痠軟得快要融化,他再不停下來,她就要尿了!她哭著說:?不行我我要--啊啊啊啊啊啊--?
淫穴裡噴出了大股潮水,淹過陰莖從肉縫裡滿滿地溢出,沾濕他的根部,延著他的大腿汩汩流下,湮濕膝頭下的床墊。
他抽出肉棒,伸手接著流出鹹腥液體,裡面還夾雜第一次射進去的精液,她的大腿脫力地顫抖,他反手將一捧液體塗抹在她兩片臀瓣上。
?好棒!都是姐姐的味道了。?他陶醉的讚嘆著,兩手仔細揉捏抹勻,把她塌下的腰肢平放,讓她側躺在床上,再抬起一隻腿,將陰莖對準濕爛的泥穴。?我進去了,姐姐。?
沉重的壓力再度塞進來,她卻累得只剩下一聲細吟。
接二連三的高潮把穴肉操得鬆軟不已,肉杵長驅搗入,一貫到底。
?好深?她泛起雞皮疙瘩。?太深了?
?深才好,我要射進姐姐的子宮裡。?
?你剛剛就射過了?她嬌嗔。
?都被妳的水沖出來了,我要再射一次。?側身的姿勢讓他的肉棒入得很深,他緩慢動著,身下的人已軟成一灘泥水,他滿足地笑著:?讓姐姐的子宮都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她被肉棒頂弄著,整個人都快被他鑿穿了,花心裡被他磨得又是一陣陣爽快的酥軟感襲來。這個春夢也未免過於生猛了吧?
?你你還能射啊??雖然是夢,但這體格實在令人肅然起敬。
?能!?他忽然加重力道,將兩人的根部緊密貼合,宛如天生一對。?我要射到姐姐懷孕為止!?
?胡、胡說!?她抓著他的手臂,肉莖深入得讓她注意力都集中在陰道裡,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瘋狂的性愛,實在有點吃不消了,幸好是夢。
?沒有胡說,我喜歡姐姐!?他俯身親吻她,這是人類表達喜愛的方式,臀部抽動個不停。?懷上我的孩子吧!姐姐!?
他含著她的唇把低吼過到她的嘴裡,陰莖開始漲大,準備射精。
濕出水的淫穴包住肉棒,將每一次的衝擊全數吸收,穴肉軟到貼合陰莖,讓每一次的抽插都愈來愈深入,龜頭從穴肉中一次次探出頭,直衝往宮口,馬眼一翕一張泌出濁液。
?嗯--好爽!姐姐操起來好棒!?
又來了!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她忘情地迎合他抽動的節奏,好延續綿綿不斷的熱度,她像顆倒數計時的炸彈,引線在操幹中愈來愈短。
?喜歡跟我做愛嗎?姐姐??
?喜、喜歡--嗯--?她熱得想要把小穴扒開,讓肉棒直接插進子宮。
他扳開她的大腿,向下分壓兩條腿,讓花穴完全暴露,方便迎向他失速的鑿插,看著她失神地任由他擺布,淫蕩地渴望著他的肉棒,還不夠!還不夠!
他狂暴地將陰莖埋入她體內,扣著她的臀,向至深的宮口頂入。
?喜歡跟我做愛嗎?姐姐??他用力地捏著白嫩的臀,泛著汗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她已無法言語。好漲!小穴要炸了!她要被他鑿穿了!她要被插爆了!
?都射給妳好不好??他發狠地鑿幹,連床鋪都在震動。
啊啊!壞了,操壞了!她被自己的春夢操壞了!被插爆的騷穴炸成片片碎屑,連同她的意識與聲音都炸裂,繃緊的腰肢還迎著粗暴的肉杵,妖媚地讓快感繼續塞滿身體。
交接處汩汩地流出不知是誰的液體,臀下的床鋪濕透一大片。
?我要射進去了!都射給妳!姐姐姐姐--呃呃--?
他把自己全部壓進她的身體裡,隨著顫抖的穴肉把肉棒鑿到最深處,馬眼張開射出濁白精液,從鑿開的宮口下射進去,一股接一股地射入,下身緊緊相貼,性器緊緊相吸,他滿足而陶醉地抱緊他的姐姐。
柔嫩濕汗的身體無意識地顫動,尚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她像在夢裡浮沉。
疲憊的陰莖棲在泥爛的穴裡,浸潤在溫暖中不願拔出。
?都射進去了?他抱著她,輕聲說著愛語:?姐姐裡面好舒服,姐姐妳舒不舒服??
她累得只能點了一下頭。
他吻著她的頸項,語氣夢幻天真地說:?今晚就像命中注定,妳把我帶回家的那時起,我就知道這輩子要和妳在一起現在我們都沾上彼此的味道了,知道嗎?妳就是我的,我也是妳的了。?
耳畔的情話很動人,可是他的下身卻不安分地緩慢律動,她感覺到原本快退出穴口的陰莖又逐漸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