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出了门,看见罗实坐在轮椅上,眼神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周晋拿回药,跟医生谈了谈剂量的问题,后问道:“医生,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我认出了你好像是我们医院曾邀请来的那个中医师,还差点在我们医院出了事,还有你夫人是不是那天那位执勤的女警”
她现在的心情肯定很差,刚刚周晋看着罗实在拆下石膏后,脸铁青着,暗暗看她在使劲,好像站起来有些吃力。
罗实说不出话,只得点头摇头的
周晋带着罗实到了门口写着中医骨科的门房,在罗实被护士带到一边做检查,周晋这边就和老师聊了聊罗实的病情。
这边罗实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月光透进屋子里来,她躺的这张床,正是那日自己梦中春遇的地方,医生说自己有轻微脑震荡,可能会影响记忆,不知怎么的了,罗实越来越觉得那日是真实的,或许是真的吧!自己正在那人的家里,被那人细心地照顾着。
罗实刚刚发现骨头虽然长好了,但是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手上也没有力气,又说不出话,想着自己在警校的日子,羡慕啊!能跑能跳,高声大喊,对靶打枪的日子,可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废人,想过这个任务可能会死,没想过会像这般,既回不到警队,又无法自己照顾自己。霎时间,就像一个无主的雏鸟,稍不留神,就会……
周晋一边看着窗外的阳光,一边开车说道:“医生说你现在不用太忌嘴,我们一会儿去一趟菜市场吧!我买些好东西做给你吃!”
周晋腼腆地点了点头,拿出了刚刚从医院带来的片子。
周晋将她抱到车的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收好轮椅,带着罗实向自己曾经的诊所开去。
“罗小姐我带你去个地方!”周晋叫了一声罗实,把罗实唤了回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年人冲着周晋他们喊道:“哎,你们来了!快来吧!我刚好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罗实也说不出什么来,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周晋看没看见,她就一直看着车载电视里的画面,不知道在演什么,她心里一直在发愣,愣的觉得周围的气温好像很低,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护士把罗实推了过来,老人伸手搭了搭她的脉,有看了看她的骨头,敲着一些地方问罗实有没有感觉之类的!
罗实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倒是周晋一直在商讨着中午吃什么?
医生自言自语地说:“警察这个职业和我们医生一样都是十分危险的,那天你满身血抱着你夫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遇上什么大事了!后来检查伤口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家暴,畏罪潜逃了,后来警察来了才知道,尊夫人是执行任务受得伤!你们可真是伟大得很!”
这是梦!罗实又在周晋的家里陆陆续续呆了几日,除了洗澡之类的由周晋找来阿姨帮她弄之外,出门晒太阳,按摩,吃喝之类的都被周晋包圆了,许是周晋有些过度担忧,也许是他不太适合自己的新身份,在罗实日益见长的体重的日子里,周晋倒是瘦了好几斤。
老人开心地拍了拍周晋的肩膀说:“没想到这才多久,你小子就找了个媳妇!我说你当初怎么辞职不干了,原来是娶媳妇去了!”
期间医生一直以疑惑的眼光看着周晋。
周晋推着罗实进了他原来供职的诊所,现在这个诊所已经变成政府的了。
一路上倒也顺利,医生顺利的把石膏拆掉,说着骨头都长好了,嘱咐着周晋接下来的几天要怎么怎么样,要小心什么什么的。可以适当的做物理康复,肋骨拍了片子,看着还有些裂缝,至于声带的问题,按说应该可以讲话,或许是许久未发过声,过几天或许就能说话了,要是真的说不出话了,那就得带到心理科看看,怕是得了创伤后遗症,这个问题可不小。
恶神再现
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期间罗实脸上也好的七七八八的了,拆了头上的绷带,身上倒还是裹着肋骨带,周晋今天早早的就起来,带着罗实去了医院。
周晋好像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关了窗户。
一旁的书架上,抄起一本《黄氏秘谱》,仔细地琢磨起来,想着怎么能让人尽快好起来。
罗实转过头,看了一眼相处几个月的男人,穿了一件驼色的大衣,手里拿着片子和药,画面看起来那人便是温润暖男,如沐春风般向自己走来,自己现在除了肉墩墩的肥肉,就只有一个三等功的殊荣了,可这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罗实望向周晋的瞬间,心又缩了一下,怕~,但……
等看完周晋带来的片子,老人说:“她的骨头好的七七八八了,没什么大碍!你说她现在走不了路,浑身没劲,也说不出话,可能是她的气血堵在那儿了!其他的我先看看她再说!”
周晋上前和他握了握手,恭敬的叫了一声老师,并把罗实介绍给了老师。
诊所
医生还要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个急诊电话刚巧就把给这个话匣子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