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膏才抹了一點,秦之若便沁出了不少花蜜,下身也越發空虛。而這股空虛感只有葉澤手上的粗繭磨著自己的陰戶時,才得以緩解。
哈啊
再次抹上花膏時,秦之若不禁舒服地輕呼出聲,葉澤被嬌媚的呻yin弄得手足無措,便抽回了大手。誰知女孩不自主地撅起了tun,追隨著丈夫的手指尋求本能快感。
這幅媚態橫生的模樣自然又被葉澤看在眼裡。少年的下身早已腫脹發熱地生疼了,但他還是忍著欲火擔心地問道: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
女孩搖搖頭,不過隨著花膏的侵入,空虛的感覺越發強烈。即便管事嬤嬤教過一些床笫之事,但都是粗略帶過,她完全不知道何謂求愛,更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多麼撩人。
裡頭好奇怪,快快幫我看看
隨著下身不適感加重,秦之若不斷向葉澤求救,好似溺水時攀緊浮木。然而這些話聽在男孩耳裡,卻轉為赤裸的求愛。
葉澤早已情慾高漲,然而當瞧見女孩紅腫的花瓣,理智又將他拉回。由於自己的粗魯,昨夜少女便受了不少苦,萬不能再由著本能放縱。
想及此處,少年便壓抑起慾火,草草塗抹藥膏後隨手將被褥蓋在秦之若身上。
塗完了,你休息會兒。
交待完,葉澤就起身快步離開這塊令人發昏的地方,留下無措的妻子。
秦之若慢慢地坐起身,藥效褪去,也回想起了剛剛的細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本就因情慾高漲的粉頰燒得更是通紅。
即便再不通男女之事,她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丟臉,何況還是在那根木頭面前。
不過,心裡倒也有些空落落的,怎麼剛剛葉澤既不罵她也不笑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好像不管自己表現得什麼樣,他都不在乎,難不成自己就那麼沒有魅力?
秦之若越想越氣,便將卿兒喚進房裡。
小少夫人,您叫小的有何吩咐?
秦之若緩緩走到梳妝台前,邊擺弄自己的髮簪邊問:
你覺得我打扮的會不會太素了?
卿兒走上前去,仔仔細細地觀察起自家小姐。
少夫人小的覺得您的打扮恰到好處。
真的嗎?卿兒,怎麼來了這個葉府,你講話也變得怪裡怪氣的?算了,你們都靠不住,我自己來吧。
語畢,少女便用桃花木梳輕輕梳理起青絲,又拾起檀木盒裡的一個紫珠蘭花釵,插進髮髻裡,稍稍調整後,又擇一對金纖紫玉耳環戴上,左右端詳一陣,好像覺得還不甚滿意。對著鏡子微蹙眉頭好一陣,秦之若托著粉嫩的小臉頰問道:
卿兒,那木頭去哪兒了?
卿兒頓時豁然開朗,這一問瞬間解釋剛剛小姐所有的反常行為,她捂嘴微笑,隨後打趣道:
少爺才走了沒多久,少夫人您就想她啦?
秦之若被說中心事,便有些惱羞成怒地嘴硬道:
誰想那根木頭啦!
說完,少女轉身面向鏡子,不一會兒又梳妝起來。
另一處,葉澤不斷舀取冷水澆淋自己,好控制自己不去回想剛剛秦之若嬌嗔發情的模樣。
儘管寒冷刺骨,澆灌冷水的動作還是不曾停止,好似懲罰自己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泡進滿是冰水的浴盆閉目仰頭,嘴裡默默吐出:絮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