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不停气儿地将这几天的事,从头说道尾。
“有些事我不能跟家里说,只能告诉你,我来之前也是才从银行回来,把所有钱存了死期,我查过了,这样就算是婚前财产了,将来就算离婚,把我扫地出门,我也不怕睡大街,整得自己赔了身子又赔钱,平白让他们占了便宜!”
“谨慎点是对的。”田真真顿了顿,“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不该结婚。”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是这个,也会是另一个对我没什么差别,不过是挑个他们满意的人,合法强那啥我罢了,而且,还要做任劳任怨的保姆、生子工具,呵呵。”
“可这男人明显就是个坑啊!”
“大坑小坑不都是坑,对我没差别。”
“那也不是啊,至少小坑你还能舒服点。”
焦娇:……
“而且,听你这么一说,这男人自卑又自恋,还自负,你们还没结婚呢,就想当然了,居然还乱给你扣屎盆子,这种人……真的,姐,你再想想吧。”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想?就算我说出这些事,没有证据,能怎么着?”
跟田真真又聊了点别的事,两人才分开。
只是临走时,焦娇在隔壁座看到了一个熟人,两座相邻,虽然客人很多,人声、音乐声都掩盖住了声音,但是靠窗的座位,在窗台那里正好有一点空隙,店家用花盆隔开了,但是,声音未必也跟着隔开了。
忐忑不安中,男人站起来笑着跟焦娇打招呼。
“原来后面是你啊。”
焦娇尴尬的点头,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全听见了?
“真巧啊,吃饭?”话一出口,焦娇就恨不得扎进地里去,这里是nai茶吧,哪里有饭啊!
男人耸耸肩:“刚分手。”
两人低头看去,桌上两个杯子,男人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
“坐下聊会?”男人又要了两杯nai茶,“关于你们的嫁不嫁问题,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听到了一点。”
焦娇恨不得马上消失,那会坐下,但是,田真真不知道抽什么疯,拉着焦娇就坐下了。
“你是?”
“我是王真竹,焦娇的老朋友。”
田真真疑惑地看着两人。
焦娇:……
这位客人真搞笑,他们什么时候熟了?不过是常来真香书店的客人罢了!
“这位是真香书店的那位常客。”
“哦。”焦娇这么一说,田真真就知道了,毕竟男人的八卦很好磕。
王真竹笑眯眯:“是不是听说了我这个花花相亲男的各种故事啊?”
两人顿时尴尬了。
王真竹也不介意:“我还挺好奇你们都是怎么说我的?毕竟,身在其中我也听不到我自己的八卦,旁观者清,说不定能给我提点好建议呢,也省的我继续走弯路。”
王真竹很健谈,甚至很幽默,明明彼此都不熟悉,还知道了对方一点私事,本是尴尬的关系,偏偏他三言两语就能化解僵硬的气氛。
既不会让人尴尬,也不会冷场,开玩笑也很有尺度,一举一动都说明了自身的教养。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却也舒畅自然的谈话。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田真真要回家做饭,焦娇也该回家了,王真竹已经接过几通电话了,估计早该回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不着急。
与好友分开后,焦娇便直接回了家,果然焦爸焦妈都回来了,弟妹在做饭,男人也回来了,而且还在焦娇屋内。
焦娇进屋关门,低声提醒:“我不喜欢屋里有别人在。”
男人瞥了焦娇一眼,犹犹豫豫地问:“你上午做什么去了?”
“办我自己的事。”
“哦,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