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二狗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生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来教育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正式员工和安保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生”
“是,丁长生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生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二狗,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生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生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比两条狗都大,所以还有个诨号丁二狗。
“嫂子好”。丁长生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穿着制服的美女,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人,田鄂茹也看到了丁长生,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生”。
“我叫丁长生,嫂子好”。丁长生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制服的田鄂茹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生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队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生一直盯着田鄂茹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生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霍队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队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队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队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霍队长的老婆?”丁长生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霍队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寇厂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队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要知道霍吕茂作为安保队长,可是有合法持枪证,随身配枪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寇厂长在车里架起田鄂茹的双腿使劲冲击,一个是霍队长拿着枪将寇厂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生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生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鄂茹。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霍队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队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寇厂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鄂茹在前,丁长生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鄂茹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生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鄂茹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生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生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鄂茹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生擦了擦眼睛。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厂里的临时工,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鄂茹的举动将丁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生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队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寇厂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生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鄂茹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