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你就已经发现我对你心怀不轨?”初浅仍是不信,那个时候的她,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不论是什么时候,我已经等到了,你好好看看这个人是谁?”初云指着月季,想要看到初浅惊慌失措的模样。
果然,初浅的眼神开始慢慢发生变化。
“你想想你手头害死的人,怕是不计其数了,应该想不起我究竟是谁吧?”月季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你是老将军之女?”初浅记得这样的眼神,在她喂着此人喝下堕胎药时,这般Yin狠的眼神,让她难以忘怀。
“不错。”月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最终输的那个人,是初浅。
初浅像是发了疯一般,惊恐的叫了起来:“鬼,你是鬼,……你不可能是人,容颜变了不说……我亲手杀了你两次,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独孤初阳倒是不知此事,没有像想到初浅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你打算如何处置她?”独孤初阳别过头,温声问道。
不论初云想要用何种方法将初浅杀死,独孤初阳都愿意为她办到。
“将初浅脱到端妃娘娘所住的冷宫之中,再找几个公公伺候她。”初云邪魅一笑。
既然初浅前世用侍卫来凌辱自己,她就让初浅承受更加痛苦之事,后宫里那些公公,不知有多少丧心病狂之人。
独孤初阳微微一愣,他想过五马分尸,还想过浸猪笼,却不曾想到,初云竟然会选择在冷宫里……
独孤初阳回过神来之后,点了点头:“就依你的。”
月季听到初云所说之后,对于初浅并无半点心疼之意,只是觉得痛快罢了。
三年之后,一阵婴儿的哭啼声从大殿之中传出,初云额上布满了细汗,独孤初阳推开了公公的阻拦,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孩童,面容之上浮现了一丝的犹豫,见皇上进来,便转换了神情道:“恭喜皇上生了一个小公主。”
独孤初阳喜上眉梢,不论朝中大臣如何想要一个皇子,可他心中期待的,不过是自己同初云的结晶罢了。
“太好了,朕的皇后如何了?”独孤初阳靠近床头,初云已经虚弱不堪,可仍然能够看到嘴角的笑意。
“皇上……臣妾没事。”初云轻咳了一声。
独孤初阳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虽然已经相处了三年之久,可他仍是将初云捧在了手心,容不得有半点的马虎。
更何况,医仙曾经嘱托过,初云屡次手伤,若是怀了身孕,只怕对身子不好。
“这段日子,你就不要再替我Cao心朝堂之事了,你好好静养。”独孤初阳霸道的语气,不容许别人有半点的反对。
初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皇上可想好了公主的名字?”
其实初云心中早已有数,不过是想要先征求独孤初阳的意见罢了。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独孤初阳对初云的了解是甚深。
“独孤依然。”初云口中淡淡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独孤初阳微微一愣,却也未说什么点了点头道:“就依你的,我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依然相依相守。”
远在大漠的皇宫之中,医仙同杨曾先生下了一盘为时一日的围棋,两人势均力敌,谁也不愿意认输。
纳楼然从外头推门而入,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二老的身体,怕是禁不起这般折腾了。”
医仙笑了笑道:“今日应该是云儿的产期,我们两个高兴,便下了这么一局大棋。”
“唉……你这个老头,怎么越老,话越多了。”杨曾先生挤眉弄眼,想要示意。
纳楼然的眼神暗了下来,初云在凤临国过的如何,是否婚假,他不愿意去听,没有想到终究是无法逃避现实。
“云儿同我说,她生的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叫独孤依然。”医仙摸了摸自己的白须,笑了笑,将杨曾先生的棋给堵了回去。
“医仙可知其中的意味?”纳楼然呆呆的问出了这句话,此刻心早已如万箭在穿一般,他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没有想到消息来的时候,还是这般承受不住。
“云儿说,如若没有你,便没有今日的她,孩子便是依仗着你,才有机会来到人世间。”医仙不是不懂,只是想要纳楼然心中有个明数。
纳楼然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看着漫天的黄沙,不禁闭上了眼。
“王,今年凤临国的朝会,我们是去,还是……”蓝墨跟在而来纳楼然的左右,他开始有些后悔,千方百计的想要让初云离开,害纳楼然现在变得这般憔悴。
“去,我们带着大礼去。”纳楼然的眉头舒展开来,含着着一丝的苦涩,凝视着那一间早已空空荡荡的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