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贺初真的觉得自己烂透了,真的就像只无处可去的野猫,被人玩弄后一人可怜巴巴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叫主人,迷药让他整个人酥软,浑身难受,还偏偏在许一发情,他真的觉得自己好贱。是的,贺初知道许一,在新生欢迎会上的致辞上,除了各校长领导和老师还有许一,那个时候他看到许一疏离又自信,耀眼到让当时的他心头一阵。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和她说话时自己正在像个sao货般发情,贱,太贱了,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向来如此,不是吗?
得到答案的许一其实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贺初真的会跟她走,一想便知是圈里人想碰他,他不愿意但没想到被下药了,但是妈妈在家又回不去,至于原因,明天周一要上课,毕竟能考上c大绝对是付出过心血的。所以贺初愿意跟她走无异于再次落入虎口,真有意思。不过,许一真没打算做什么,她也得上课啊!!!
她把神志不清的少年直接带回浴室,转身拿了条毛巾,准备跟他说点注意的东西就离开,毕竟她可没兴趣对被下药的人下手。只是没想到,一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许一直接就呆了,只想收回刚刚那单纯的想法。
在楼下的时候由于光线暗,又或许是当时药效不大,她并没有看清少年的神色,而现在她只感觉那种许久不见的施虐欲如洪水般涌上来。
眼前的少年靠在浴缸边上,身子不堪药物轻轻发抖,夹着修长的双腿,手放在小腹上抑制不住地无意识地揉搓,整个面色chao红,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染红了,满是泪水,连眼尾都是媚一般的红,无神地望着前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些许银丝顺着嘴角留下,挂在小巧的下巴,浴室很安静,安静到只听得见那被放大的娇喘声和小兽一般不知觉的哭腔。
所有的一切,在那张清纯Jing致的脸上和那纤细的身子上显得格外yIn荡。
太漂亮了。
眼前的景象无异于催情剂,许一只感觉整个人被点燃,一下子就浑身燥热。
她深呼吸了两下,然后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下少年的肩膀,轻声叫了一下少年的名字“贺初!”完全没有意料到少年的身子居然颤抖了起来,“呜呜~唔~啊~”,伴随着哭腔和娇喘,同一时间,眼眶里载满的泪顺着脸颊流下,骨子的媚,漂亮又可怜。
本来毫无聚焦的双眼开始迷迷糊糊地望向许一,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里染上恐惧,“求~求你了姐姐,给我吧~呜呜~啊~,呜呜~我~我会乖的,求你了,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唔呜呜~啊~,求求你了~”眼前的少年突然像被欺负得太久的猫,开始本能地讨好。
少年好像回到了以前,他被人按在地上不停地给他灌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求饶,她们从来不会停下,好多双手抚摸他的身体,好脏,好恶心。他被她们强制分开双腿,然后只感觉后面好痛好痛,像快死了一般。他本能地求饶,不断地求饶,希望她们能轻点,能放过他,可是她们从来不在乎,只会告诉他,拒绝的话,他的妈妈就会死掉。
他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的。
好脏,好讨厌自己。
她们告诉他,他就是个贱货,乖乖的服侍她们,让她们玩的话,还能救回妈妈。
她们好像是对的,对的吧?
可是,可是......这明明是不对的啊。
少年很疼,少年很无助,少年没有办法坚持了。后来,贺初很乖,贺初学会了顺从,学会了讨好,她们就再也没有给他下过药。他经常看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地迎合她们,顺应她们的意思摆出无数种羞耻的姿势,在她们的玩弄下抑制不住地高chao,一次又一次。
此时此刻,他看不清前面的人,但只要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了吧。许一吃惊地看着少年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乖乖地张开了双腿,形成m字形,然后把双手合住放在胸前,但身体却是顶扛不住药性,在地上不自觉的扭动。她看着贺初抬起头,很乖巧地冲她笑了笑,笑得很甜,如果少年的眼睛没有透着绝望,没有哭的话,她大概真的会信他是在笑。
许一没有办法想象,这个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在恐惧中本能地对着根本分不清是谁的人张腿,像一只被圈养虐待的猫,对周围的一切都小心翼翼,顺从。她突然想到学校里那两个女生的对话,若以此为缩影,少年的身边太多这样的人了,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看到的片面,冥冥之中成为受害者有罪论的支持者。
她,许一,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