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中,邱与溪拖着疲惫的精神沾床就睡,难得没有做梦,连嘴角都扬起。寂静之中只剩下失眠者无声沉默,独自清醒,字字句句、呻吟哭泣——像凌迟,又像危险的诱惑。
邱与溪没睡几个小时又要起床,站在洗手台前洗漱时眼睛都半眯着睁不开,照常在卫生间里换好衣服,推开门看见门外等着的沈堂时愣了愣。对方盯着他的脸,问他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那点因为疲惫而忘却的记忆再次重现心头,耳根不自觉地红起来,沈堂的问法在心里有鬼的少年耳朵里怎么看都像是侧面的暗示,然而看着对方平淡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太多心。
邱与溪和沈堂的关系止步于几次学习上的请教与偶尔的求助,对方突然主动关心起他,又让邱与溪觉得惶惶不安。
随口就扯了个做噩梦的谎话,他看见沈堂都视线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心虚了几秒,又记起自己一醒来就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
叶蓁还算有良心,没在遮不住的地方乱啃乱咬。然而下身还留着被两个人的性器分别撑开的感觉,腿也酸软,过度敏感的体质连擦肩而过都能激起一阵酥痒,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经过沈堂身侧,气息吝啬地没有留下半分。
叶蓁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教室,邱与溪不想跟他多废话,打着哈欠走在离叶蓁两步远的地方,从宿舍楼到教学楼一小段距离就遇到几个一脸笑意跟叶蓁打招呼的女孩,叶蓁回应时却意外地冷淡,倒让想要看戏的邱与溪失望了一回。
邱与溪一进门交完作业就趴在桌子上发呆,趴着趴着就把早自习睡了过去。他成绩稳定在中游,学习不太主动却也不爱惹事生非,一开始班主任还时不时把他单独拉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让他态度要积极,几次月考下来发现邱与溪只能在这个区间上下,也就不再单独找他。
邱与溪是被扔到桌子上的本子砸醒的,他揉着头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站着叶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睡眼惺忪地仰头看叶蓁,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帮忙批作业。”
邱与溪不情不愿地找了支红笔就去了办公室,留在在原地的人只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又被朋友勾着肩膀拉去了小卖部。
语文老师出差,他被喊去帮忙批选择题的答案。老师都不在,就他和沈堂两个被喊来帮忙的人。批完半个班的时候邱与溪只觉得浑身都发烫,胸口的肿胀感根本无法忽视,女穴也痒得要命,内裤吸了淫水刚好卡在肉缝里,轻轻一动就要碰到敏感的肉蒂。
邱与溪只能一边借着桌子的掩护一边悄悄夹腿,快感蹿上脊背,呻吟不受控制地泄出喉咙。对面的沈堂听见细微声响,当即抬起头,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邱与溪握着红笔的手指都打颤,轻声说没关系。
全身上下都要烧起来,邱与溪只想被性器给肆意贯穿,好给他淫荡的穴止痒。在折磨中批完一沓考卷,内裤已经湿得不行,早就被男人开发得彻底,夹腿那点快感根本无法让他缓解欲望,邱与溪没跟沈堂打招呼就跑进楼梯边上的厕所。
动作慌张地让沈堂奇怪,站起身帮邱与溪收拾散乱的纸张,忽然看见座位上的一小抹湿痕,手指轻轻碰了碰,又滑又粘腻。他的视线转移到空荡的门外,沈堂神色如常地重新回到班级。
下节课是美术课,直到整个班的人都懒懒散散地走出了教室,沈堂也没看见邱与溪回来,叶蓁看见到处张望的沈堂,凑过去问他在找谁,沈堂只摇摇头,没把办公室里邱与溪始终泛着红潮的脸颊告诉叶蓁。
邱与溪从进了厕所就没回来,沈堂先是扯了个身体不舒服的谎帮他去请假,课代表看见是沈堂,半点都没怀疑就拿走了请假条。
邱与溪快被求而不得的快感折磨疯了,想被压在男人身下挨操,想要鸡巴插进任何一个洞里,淫水把大腿内侧都给弄湿,一片滑腻。专门进了唯一有马桶的一间,邱与溪随手铺了几张纸就坐上去,腿大开着便把手向下身探去,用力揉弄着阴蒂,性器也硬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灭顶快感里高潮,然而痉挛过后是更深切的渴望,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肉体恬不知耻地发热发红,乳尖的瘙痒快让他哭出来,又怕被人发现,嘴唇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他开始想念宋泠寒温热的口腔,会吸走每一滴乳汁的舌头,他又到了每个月流奶的日子,可是宋泠寒不在身边。
手机还在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来,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工作就打去一个电话,男人的声音很快传出来。
“秋秋?”
“哥…呜呜,奶头好痒…你帮帮我……”
声音又娇又媚,宋泠寒几乎一瞬间就想起邱与溪每次求他吸走奶水的时候白皙的胸脯和上面绯红的乳头。他的秋秋天生就是个会产奶的骚货,平日里用严实的衣物遮掩着身体的秘密,却学不会忍耐,一旦思想被欲望占据就要直接在学校里打来电话朝他呜咽着发情。
他沉声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
邱与溪毫不犹豫地点开摄像头,手机摆在置物架上,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