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无明指的是,行,识,名,色,触,受,爱,取,有,生,老,死,亦是十二因缘。
所谓,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
仿佛,他点了点头,随即又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头发,柔声说:“我们睡吧!”
“嗯!”我应了声,顺着他拉着我的力慢慢起身,虽然,我睡不着,但是,不能让他陪我一起胡闹,毕竟他明儿要上朝。
来到床榻前,他先让我躺下,然后自己躺在边上,让我躺在他的胳膊上搂着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我决定了,从今以后,你睡在后面,我睡在边上,免得你半夜三更又下榻,害我还要找你!”
“好!”我无奈地对他笑笑,轻应了声,任他抱着,缓缓闭眼,沉沉睡去。
此后几日,福临都歇在我这儿,除了偶尔下朝后,会去书房关心关心二阿哥福全,三阿哥玄烨的功课,也会随陈氏,唐氏,钮祜禄氏等三位福晋去阿哥所看看五阿哥常宁,还有诞下快一年的六阿哥奇授和诞下快四个月的七阿哥隆禧,且福临跟我说过,让我从这三个孩子之间选一个孩子养育,听话后,我笑了笑,便以“身子不好”之理由,推脱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前世??[上]
时光荏苒,去而不返,日子过得很快,甚至,对于我来说,快得有点吓人!因为,这样的话,在不久以后,我就会离开人世了!所以,我如今,对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真的很不舍,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总要经历生离死别!。
在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年中秋,本来,今日是计划着像往常那样直接举行家宴的,无奈,福临偏偏要让我穿上吉服戴上吉冠,带我来到画院,让画师为我画像,
就这样,经过,六个多时辰的忙前忙后,画师终于帮我画完了,看着画师为我画得像,我颇为惊艳,差点想把这张画像带走,眼睛,嘴巴,神情,怎么可以这样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过画像后,我觉得坐了差不多一日,腿酸头也疼,咳嗽又重了许多,于是福临便牵着我的手,一路走回承乾宫,路上看见一轮圆月,悬挂在这黑兮兮的夜空中,让人心情不禁有些莫名伤感。
“为何受风寒却不跟我说?”福临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我的背,一副颇为生气的模样看着我,用嗔怪的语气问。
“哎呀!不是怕你担心嘛?”我强忍着咳嗽,抬头痴痴地看着明月,随即,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打断,莞尔一笑,赞叹地说:“你看今夜的月光,多圆多亮啊!”
闻言,他仿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开始用严肃认真的语气,问道:“有没有认真听我说?”
“有,”眼看着福临要生气,我赶紧移目光,谨慎小心地看着他,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地对他说:“从今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要生气嘛!”福临一副无奈的样儿,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脸,脸上终是高兴了些,笑了!。继续走着,回宫这一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又好像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们更懂彼此此刻的心。
次日,趁着阳光正好,精神不错,刻意让吴德海和瑾瑜他们去歇着,而我坐在书桌前再三思索,刚打算执笔给福临留下一封信,便咳得不行,甚至喉咙微甜,让我感觉又要吐血,如此,还未拿起手帕,鲜红液体便从口中处渗出,一口鲜血喷在桌子上,染红了纸张。
“娘娘!”或许,瑾瑜听到我的咳嗽声,急忙进殿,见我吐了血,便叫来了吴德海与陆绿说:“你俩一个去传太医,一个去叫皇上过来!”
“瑾姑姑……”我咳得已然上气不接下气,虚弱无力地叫了一声,但她好像未曾听到,只是冷静地对着站在原地的吴德海与陆绿说:“还不快去!”见他们急急忙忙地走了,瑾瑜紧接着来到我身边,欲使劲将我扶起,可我就是倔强,偏不让她扶,我很生气,甚至于失望,她为何要叫福临过来?
“娘娘是想问奴婢,为何要告诉皇上吗?”闻言,我冷冷盯着她,张了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仿佛,瑾瑜已看出我的疑惑与不解,将我脸上的鲜红血迹用手帕擦干净,静静地说:“其实,皇上早就知道了!”
“是从何时知道的?”我疑惑地看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启齿道:“莫非……”我想到孟古青跟苏询走的那一天福临突然带我与晴月她们出宫送他们,到后来,福临想着法子,夜夜留宿,莫非,在那时他就已知道了?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装了这么久,肯定很辛苦吧?!
想着,又是一阵咳嗽,原以为咳过后会好些,哪知我“噗”的一声,再次喷出鲜红液体,又喘又咳,十分难受,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倒在桌子上。
“皇贵妃娘娘!”瑾瑜着急地叫道,这也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睡了多久,梦中,我来到一个陌生又感到熟悉,奇怪的地方,到处都是奇物,有会跑的大盒子,就像马车能坐人,也能拉人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