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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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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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截,难道我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想到这些,我浑身禁不住一颤,头皮一阵发麻。林主任在知道我要转出特护病房后,坚决反对。说我的情况现在很不稳定,万一在出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待我把自己早上遇到的事情对林主任说完后,林主任的眉心紧了一下,我知道当医生的人胆子都特大,要不然也没法给病人开肠破肚了。开始我以为林主任会嘲笑我是无稽之谈,可令我出乎意料,他居然答应马上把我转入普通病房。

    在被护士推出特殊病房的时候,突然感觉像是有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我愕然,可自己的头顶处什么也没有,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了些。

    阿木见到我后,将一个东西套在了我的手腕上。“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阿木做了一个不让我出声的姿势。待医生和护士离开后,低低的对我说,“今天我把你的事情对奶奶说了,奶奶让我把这个求来的符戴在你的手腕上,说是避邪。”我看着满脸认真的阿木,然后细细的打量着手腕上的东西,细细的红绳上面挂着一个骨白色的东西,形状有点怪诡。

    “阿木这是个什么材料制成的东西,怎么看着有点森人呢?”我一边看着一边对身边的阿木说,他诧的看我一眼,然后将视线落在这个骨白色的东西上。“哥,我也不知道,奶奶没有对我说。”

    一天七个点滴,这些日子来,我的手和胳膊都肿成莲藕了。阿木放暑假现在天天陪我在医院里,也累得够呛。夜,如期而至。阿木在白天睡了一会,现在精神还不错。这吊瓶怕是又要打到凌晨。我细看了一天手上的东西,越看心里越不舒服。从今天凌晨开始到现在,遇到了这么多匪疑所思的事情,但愿今晚一切平安。

    便又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低低的争吵声。“把他手上的东西拿开,这样勒着胳膊影响血液循环。”“不行,这个东西不能拿开。勒的很松,不会有影响的。”

    好像是阿木和护士的对话,我有些恍惚,手上的针已经拔走了,“怎么了?”我半睁着眼低低的问。

    “哥,你说什么?”阿木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小声的问。我怔一下,睁开眼,偌大的病房里哪里有什么护士。“阿木,现在几点了?”我看着四周熟睡的人小声的问。“凌晨二点半多了,哥,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走廊的光线从病房门底下透进来,幽幽暗暗的,我叹息一下说,“还可以,扶我去躺厕所。”说着,我就下床穿鞋。

    阿木和我一起去到了洗手间里,阿木说,“这次可要看好你,在出什么事,奶奶就好骂我了。”我浅笑一下,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镜中穿着淡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的自己,头发乱的不成样子了。

    厕所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五个门都开着。这次我选择了第二个。伤口隐隐做痛的厉害,是麻药开始退去的症状。我暗骂着医院男厕的不完善,男厕和女厕都没有什么曲别,除了门口的牌子外。

    出来时,我发现阿木的脸色难看的厉害。“阿木,你怎么了?”躺下后,我问。“哥,刚才在厕所里,我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小孩。”听到阿木的话,我不由的浑身一颤,伤口又是痛的难受。阿木的表情黯败的凄楚,但更多的是不可言明的恐惧。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东西,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和阿木相视,一股莫名的凉气不知从哪里袭了过来。盛夏的日子里,居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是骨白色的东西,现在上面变成了腥红色,隐隐的似乎还有点恶臭。

    “哥—”阿木的声音颤的厉害,“阿木,快点给奶奶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我喉咙有些哽咽,低低的说,电话接通的啫啫声,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奶奶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时,我们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阿木把事情的经过对奶奶说了一遍,他说,“刚才哥哥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后背有点凉,浑身发怵。哥哥进去后,我就看着镜子,谁知道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孩在镜子里爬,不,应该是在哥哥头顶上爬。”听到这些话,我浑身一麻,“阿木,你没有看错?”阿木木然的点点头。

    奶奶说,“唉,明天我和孙婆婆过去看看吧,你们好好休息,有手腕上的东西,放心好了!”我还想让阿木问奶奶些事情的时候,奶奶已经把电话收线了。

    我盯着手腕上的东西怔怔的看着,上面的腥红色,就像是粉笔沾了红墨水一样。氤氲着,有着说不出的怪诡。窗外,夜已很深了。

    第二天早晨,阿木的眼圈黑的厉害,他说一夜未敢睡。我由于手术的原因,身体虚的厉害,虽然睡了,可一点都不踏实。似乎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在我身边跑来跑去,喊我,爸爸。梦中我的意识里,已经结婚,可新娘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梦中的感觉还蛮不错的。

    奶奶和孙婆婆在一大早就过来了,一进病房孙婆婆就问护士,“你们这里,以前是什么病房?”护士奇怪的看一眼孙婆婆,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刚来不久,您可以去问问我们的护士长。”孙婆婆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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