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话还在继续呢,他赶紧屏息凝神继续偷听。
「这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操醒的,不知道他已经操了多久……我猜?应该是刚开始吧,毕竟我睡觉又不是很死」。
「……」
「操的是屁眼……有,有10分钟左右吧」。
「……」
「不是,我是仰面躺着,他把我的腿举起来操的」。
「……」
「是的,我高潮了一次」。
「……」
「是,浪奴是骚货,屁眼也会发情」。
「……」
「是的,他操得很猛……嗯,开始很疼,因为力量太大了,后来就不疼了……是,从头到尾都很猛」。
「……」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
「……」
「是的,他紧接着就操我的逼了」。
「……」
「湿了,被操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
「……」
「嗯,很爽……是的,想让他继续操」。
「……」
「三次」。
「……」
「这个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
「……」
「我昏过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后有没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
「……」
「没有结束,后来我又被鞭子抽醒了」。
「……」
「不知道是几点,他抽了我好久,我没有机会看表」。
「……」
「是的,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
电话里还在叫骆棍主人。
听到这一声声「主人」
喊的如此自然顺畅,刘宇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妈妈的心思变了,真的想做骆棍的性奴?而且,妈妈向骆棍汇报被调教的过程,汇报的如此详细,难道她昨晚其实一直是被骆棍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调教?这两个家伙一个远程操纵,一个现场执行,两个人在演双簧?可是呆子并没有露出什么对外联系的迹象啊,他有那个演技吗?玉诗的电话仍在继续,刘宇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了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错了,是小骚逼」。
「……」
「没有,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我昏过去的时候是仰面躺着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骚逼吧」。
「……」
「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过我」。
「……」
「开始的时候躲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捆起来了,我就躲不了了」。
「……」
「没有,没有昏过去,我,我,我高潮了,呜……羞死了……」
「……」
「是,主人说的对,是浪奴自己下贱,被鞭子抽也会高潮」,玉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体如此敏感吧。
刘宇听得又惊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晓东竟然用鞭子把妈妈生生的抽到高潮了?这个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妈妈对鞭子这么有感觉吗?漫长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想要偷看一下妈妈的身上有没有留下鞭痕,可是门缝有点小,再加上他所在这个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压抑着怒火继续偷听。
「……」
「他很高兴」。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会儿」。
「……」
「他把我捆着坐在浴室马桶上,给我的两个奶头贴上了跳蛋,还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啊不,假鸡巴,是塑胶鸡巴,让后拿着一个跳蛋贴在我的阴蒂上震动,另外还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了,高潮的时候淫水也一起喷出来,和尿一起喷在马桶里」。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就一直这么刺激我的身体,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喷尿」。
「……」
「我,我确实受不了,也求他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操我」。
「……」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最后我昏过去了他也没操我,他说喜欢看我撒尿,还说希望天天操得我尿个不停」,玉诗呼吸粗重,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对着电话说道。
「……」
「我,我,喜欢」,玉诗的声音说不出的窘迫,可是还是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心声。
「……」
「因为被男人操得喷尿,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下贱」。
「……」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种程度以后,括约肌都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