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爽,爽,主人,主人真会玩,饶,饶了我,饶了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吧,人家受不了了」,玉诗无力的蜷缩在地上,虚弱的奉承求饶,向晓东的这一番折磨她可是从来没遭遇过的,这区区几十鞭比刚才那20多分钟的激烈舞蹈更让她难以承受,她觉得子宫彷佛要被捅操了一般。
向晓东刚刚「发明」
了一个得意的新玩法,怎么会甘心这就结束,他连拉带拽的逼着玉诗重新摆好了姿势,把没入
阴道的小棒重新拔出一半,再次对准玉诗的胯下甩动起了皮鞭。
刘宇惊愕的看着忽然灵感爆发的向晓东用从未想过的方法折磨着妈妈,几次想要冲上去阻止他,却被妈妈脸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打消了念头——妈妈似乎是痛并快乐着啊。
「骚逼,喊什么,快把那东西拔出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向晓东兴高采烈,玉诗胯下的小棒被反复抽打进去又拔出来,直到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刘宇,发现他表情怪异变化无常,好像随时可能爆发的样子,这才心里一惊停了下来。
向晓东心里发虚,然而嘴上还不想露怯,强装镇定的嘀咕道,「怎么样,这玩法没见过吧,看谁还能说我不会玩女人,我连鸡巴都没用上,就把女人玩得要上天了」。
说完,向晓东把皮鞭扔在一边,用余光偷偷瞄了瞄刘宇,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对玉诗说道,「骚逼,这下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现在先玩到这,你做饭去吧,吃完饭再接着收拾你」。
玉诗连忙应声:「是,是,骚逼知道厉害了,谢谢主人调教」,说完挣扎着准备起身,刚才这支舞本就消耗了大量体力,后来向晓东针对子宫的蹂躏,更是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时候明明没有高潮过,身体却如同被电击了半天一样,浑身抽搐,四肢酸软。
又躺在地上喘息了几分钟之后,玉诗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挣扎着拔出阴道里的黑棒和连接着的长杆毛球,打算起身去准备晚饭。
这时候向晓东却一把按住了她,叫道:「等等,先别起来,舞跳完了,我刚才给你准备的装扮该重新穿戴上了」。
说着,不由分说,回身又把乳环和狗链拿了过来,熟练的给玉诗戴好,又让玉诗张开双腿,把阴环也重新夹在充血的粉红阴蒂上,仔细的拧紧螺栓,这才拍了拍手让玉诗站了起来。
玉诗刚一起身,身体就摇晃了一下,只觉的小腹以下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感觉十分麻木。
刘宇从赶紧凑了上来,扶着玉诗走到沙发上坐好。
随即就看到向晓东背着手,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妈妈的身体走了过来。
刘宇见他又盯着妈妈,立刻摆出强硬的姿态瞪着他,准备阻止他碰妈妈的身体,谁知道他却并没有凑到跟前来,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低头再次翻起道具箱来。
刘宇攒足了力气却一拳打在空处,只能郁闷的拍打着妈妈的后背,揉肩捶腿,帮助她尽快恢复体力。
然而这样的行为让刘宇心里觉得有点不对,自己专门帮妈妈恢复身体状态,然后她再送上门去给向晓东玩,自己这不是成了给向晓东打下手了吗。
刘宇心里恼火,妈妈原本洁白光滑的耻丘和娇嫩的肉缝处,现在却满布着一条条通红的鞭痕,实在让他心疼。
妈妈的身体他不能不管,可是碍于向晓东在一边,他又不好动手去检查,只能小声询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玉诗轻微的摇了摇头。
刘宇放下心来,又把念头转向向晓东,认真的思考起要不要发个火把这呆货赶走算了,至于赌局怎么收场,可以等明天和赵勇商量一下,一起想想办法。
可是妈妈今天异常的表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可还记得上次他强行查看骆棍发来的邮包,最后导致妈妈原本已经解决掉的协议又出了新的波折。
而今天妈妈这奇怪的表现,说不定又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上一次弄出的麻烦是骆棍的协议,而这一次妈妈表现异常却是因为向晓东,难道这呆子和骆棍在背后有了什么合作?想到这里,他越发不敢轻易发怒,只能用眼神征求妈妈的意见,然而玉诗对他的暗示无动于衷。
刘宇只好作罢,他觉得,如果妈妈需要自己的配合,以她的聪明才智,决不会束手无策的,就像上回故作痛苦引导自己揍了骆棍一顿一样。
玉诗靠在刘宇的怀里,休息了五六分钟,才感到体力恢复了不少,随即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楼上走去,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去冲洗一下身子」。
刘宇见妈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赶紧警告向晓东:「我跟你说过了,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什么问题,我一定让你在医院躺上几个月,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另外,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再说一遍,你的赌注里不包括我」。
向晓东小心的望着刘宇,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啥时候挑战、挑战你的忍耐力了」,没有玉诗在身边,他还真的怕刘宇找借口揍他,刚才色胆包天,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