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东觉得自己一个人想不出新鲜的节目,偷偷邀请了骆棍去出主意,这原本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可是以骆棍的狡猾和对妈妈身体的觊觎,他带去的新节目是不是单调了点?如果不是向晓东,而是妈妈偷偷通知骆棍的,那妈妈又有什么用意呢,觉得一个男人不过瘾,想玩点刺激的?这没有必要瞒着自己啊。
情不自禁的迷上了之前被骆棍调教的感觉,想重温一下那种刺激?可是听向晓东的描述,三个人的游戏之中,仍然是向晓东在主导啊,骆棍除了提供道具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建树了。
这呆子的描述就算可能夸大他本人在游戏中的作用,可是那毫无创意的玩法,说是骆棍的主意也没人信啊。
妈妈总不会想用呆子压制骆棍,让骆棍向呆子学习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种解释都不合理啊。
刘宇正在极力梳理着一切细节,试图分析出个真相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向晓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跑了回来。
「你还不滚蛋,还有什么事」,刘宇现在看到他就烦,黑着脸挥了挥拳头,就想赶走他,继续自己的思考。
向晓东却一脸期待的凑了上来,贼兮兮的问道:「那啥,下次赌局是什么时候?定个时间呗」。
刘宇刚才只是随口应付他,
哪里愿意真的再和这呆子打这种有赔没赚的赌,于是一脸恼火的道:「再说吧,最近没心思赌」。
向晓东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多亏我留了个心眼儿,他又凑近了一步,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对了,我发现个奇怪的事。你知道吗,那天,大棍来之前和来了以后,你妈的表现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什么,我妈怎么不一样了?」
刘宇又惊又怒,妈妈在骆棍面前有特殊的表现,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把赌局的时间定下来,我就告诉你,嘿嘿」,向晓东这回是打定了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见到呆子一脸的贱样,刘宇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为了获得这个重要信息,只能答应他了,于是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放了学咱们直接去你家,到了就开始,怎么样」,向晓东见刘宇松口,怕夜长梦多,一口打断了刘宇的话,直接提议道。
「这么急干嘛,等周末不好吗」,刘宇很不情愿,这种被傻子算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那你妈的事也等那时候一起说吧」,向晓东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对自己刚才的话这么在意,但是手里既然拥有了筹码,本能的就不愿意让步。
刘宇尽管对被呆子逼迫有点不爽,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先通知妈妈一声,让她严阵以待,多穿几件衣服,到时候就算这呆子赢得多,也拿不到什么好处了,这事其实没什么风险。
转念又想到,妈妈的身体不知道恢复了没有,按照妈妈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吧,于是说道:「等我问问我妈再说,不过你记住,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好,放心吧」,向晓东把胸脯拍的「啪啪」
直响,乐颠颠的答应了,随即就站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刘宇,看来是等着他当场打电话呢。
刘宇本打算支开他再打电话,见他不肯走,无奈只能拿出电话拨通了玉诗的号码。
「喂,儿子,有什么事?」
玉诗甜腻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哦,那个,东子说今天想再和我赌一次,就是关于推迟你到外面找主人的事,你今天方便吗」,由于有呆货在旁边听着,刘宇怕玉诗不明内情说操了什么,赶紧把重点说了出来。
玉诗一听刘宇的话,就明白了其中隐含的意思,看来这是向晓东在旁边听着呢,儿子当着他的面打电话,应该是已经答应了。
玉诗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还要接受向晓东的赌局,但思索了一下,还是表示今天没有问题。
由于向晓东赖在一旁听着,刘宇也不方便嘱咐妈妈多穿几件衣服,只能隐约的点出了赌局规则还是上次的那样,相信妈妈应该能明白。
向晓东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说道:「那天你妈在大棍来以前,被我一个人操的时候,虽然被我操尿了,但是只是高潮的时候才会喷出来,高潮过去就停了,可是大棍来了以后,你妈的尿就再也没停过,哈哈,我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能被操得连续操了好几个小时的尿」。
刘宇大怒,这呆货卖了半天关子,最后就说出这么个事儿?这根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啊。
他不好直接针对这个发火,只好怒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棍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大棍拿了一个新东西,那东西就是一根细腰带,前边垂下来一根电线,电线上穿着一个小金环,线头上还有根黑色的小棍,像火柴棍那么细」,说到这里,向晓东神神秘秘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