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玉诗折磨的表情呆滞的骆鹏,自己也忍不住欲火了,爬到玉诗身后,
挺起肉棒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肛门。玉诗发现了骆鹏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
肛门的肌肉,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潮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骆鹏
的肉棒。
「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吟,骆鹏的阳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
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鸡巴,嗯唔……,好长,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请主人操
烂浪奴的屁眼,一直这样操下去,啊啊……,浪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吟声
强烈的刺激着骆鹏,骆鹏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骆鹏已经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露出的媚
态刺激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潮到来的分外迅
速。
「操,夹得太紧了,你这骚货,想用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嚼碎了吗?」骆鹏骂
骂咧咧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
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错了,哦…
…,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
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
的连续高潮,肉体的敏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虽
然没有启动,但是在直肠里的肉棒挤压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骆鹏的抽插而刺激
她阴道深处柔嫩的肉壁。
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
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精液和大蓬的淫水分别冲
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骆鹏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
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赞着骆鹏,以期待着
能让这个大淫魔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与愿违,喘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骆鹏揉搓玉诗绵软多肉的
乳房宣布,他饿了,要出去吃个宵夜,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
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塞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
说完,骆鹏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他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
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潮,
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精
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性爱的白痴女人。
眼看着骆鹏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给自己塞跳蛋了,玉诗一个激灵抱住了骆鹏,
她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自救,这个少年今天的调教手段如此简单粗暴,可是
自己确实是无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个新的提议,您看要不要试一下」,玉诗全身都扑进了骆鹏
的怀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着骆鹏的胸膛,努力用身体讨好着骆鹏。
「哦?你有什么提议?」骆鹏意外的看着玉诗,在他看来,玉诗现在应该是
失声痛哭才对,哪知道她这么快就摆脱了恐惧畏缩的状态,难道自己做的过犹不
及了?
「主人,您不是要出去吃宵夜吗?」玉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半了,
继续说道,「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带你去?都说了今天你没有东西吃,你跟去干什么?」骆鹏不悦的斥责道,
说完忽然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半夜了,再喝两杯糖水,补充一下尿水
吧,一会儿等我回来好好的尿给我看」。
「啊?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诗今天已经喝了六七杯了,现在一想到那
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制出来的味道,就有点想吐。
「怎么,想违背命令?」骆鹏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不是」,玉诗连忙摆手,「主人,你,你不觉得,出去调教浪奴,会
更好玩吗」。
「出去调教?」骆鹏警惕的看了看玉诗,「协议刚刚规定了,不许带你出去
调教,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吗」?
「没有,浪奴不敢」,玉诗赶紧解释,「协议里不是还加了另外一条吗」?
「哪条?」骆鹏回忆着今天几经变化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