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
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
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
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
一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
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了」,骆鹏继续用他
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
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
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
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
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发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
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
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
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发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
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公证人的人选当然只能是这几个孩子,可能少年们对玩弄自己的态度是一致
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小宇在内,都是喜欢玩弄凌辱自己的,他们的分歧只在于该
用谁更喜欢的方式来玩弄自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
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
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诗终于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尽
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骆鹏的命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
谅的羞耻,而直肠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
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诗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淫
乱,而是赤裸裸的无耻。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
讽彻底淹没掉。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
上往外拉屎的贱女人,我认得这个屁股。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
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羞耻是玉诗颤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切实的危险,这里毕竟是
接近整幢楼的最顶层,离地面很高了,看楼下停着的轿车都像是一个个的小甲虫
一样,而玉诗身后的窗子已经打开了一半,虽然阳台有围栏,可是站在椅子上的
玉诗整个小腿以上都是超过围栏的高度的。
似乎一个不留神,身体稍稍晃动一下脚下不稳,自己就有可能从几十米高的
楼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个稳定的支点,这种晃动似乎正在发生。想到
自己赤身裸体的从楼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后还会喷出那种污秽的液体,玉诗
又是一阵眩晕,眼前恍惚之间已经出现了自己摔落以后,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赤裸
着的身体指指点点胡乱猜测的场面。
玉诗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体,结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诗连忙定睛一看,手中抓着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铁链
的一端牢牢的挂在阳台侧面的围栏上,另一端牢牢的挂住自己脖子上同样宽厚坚
固的项圈。
玉诗的心里一阵苦涩,这根把自己强行牵到这里,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