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
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肛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淫乐已经习惯了,
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道,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
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
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
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
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带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
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
骆鹏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骆鹏
要享受给玉诗浣肠的快乐,那会管她的肛门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玉诗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
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骆鹏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玉诗的归宿,骆鹏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
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玉诗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
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
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她事先从
来没有想到过,被骆鹏调教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和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
不同,同样也和几个少年一起调教的时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
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骆鹏单独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
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他的调教手法很高明吗?没有啊,他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
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的调教吗,我难
道真的在把他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过,小宇好
像也没有给我什么主人的感觉,这个大鹏当然更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他呢,
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玉
诗心烦意乱的猜想着。
骆鹏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烦乱的玉诗几乎忘记了去关注骆
鹏的行为,直到敏感的肛门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
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
了自己肛门小孔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直肠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
不好,呜呜……」,玉诗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连儿子都只做过一
两次的浣肠调教,如今被骆鹏这个可恶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诗觉得无比的耻
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他尽收眼底,
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玉诗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
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
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
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
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
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
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