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肛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屁眼内。我感受到肛门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再度伏到我背上,这次没了咒骂,而是说小玛的处女屁眼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屁眼没多久,我猜顶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着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语。我还心想他该不会真那幺早就洩了吧?便感觉到他动作已随着短促的预告变得迟缓,最终力尽停下。
或许是配合良好之故,老头在静待体力恢复期间,只是不断揉弄我的乳房。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体上。他技巧拙劣地揉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头,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老头吸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身上,此时他下体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龟头埋入我屁眼中。我配合他吸吮的力道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他掐着腰际的手来到了胸前,笨拙地隔着衬衫与胸罩抓起我的奶,那双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双乳。我试着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
可是,那根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私处,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断推挤。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乳房感兴趣。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部。
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脑袋一时打结,还笨笨地自爆我从没肛交过的事情。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的后庭了。
比较起阴道被插弄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幺也无法喜欢。儘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我将身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头很快就凑上身体。他笨拙地掐住我的腰,兴奋抖动着的阴茎已经擦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蠢欲动。老头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粗鲁地抹在我的私处下方及接近肛门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阴道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肛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湿。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佔我的肉体。
经变得乾黏,腥味明显得很。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的施予。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精液的气味吧。
一切就绪,我直接将内裤脱至膝盖,藉以引诱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但其实在他这幺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射过精的肉棒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诉妳的子宫十分安全,同时带给阴道不很舒适的哀报。
被那身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肉体紧密压着,意外能够刺激我的性慾。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着衣服,使得这股接触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这老头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幺点感觉。屁眼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非得挤出美味的精液才肯罢休。
儘管以唾液稍微润滑,我的肛门依然只能吞下他的龟头。他不气馁地试着挺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头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湿热的触感笼罩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虽然是个肉体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肉棒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我不明白肛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藉由身体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阴茎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乾瘪龟头光是想挤入屁眼里,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我带着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抽水马达,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像是恐怖片一样。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看着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体,更显得可怜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