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再张开一点就好。”
林柔茵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处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南宫逸玉,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道:“啊呀……天儿……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这么一来,林柔茵因为双腕还套着裙子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樱桃,但终究还是被南宫逸玉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肚兜内,急促而灵活地舔弄和袭卷着,而且南宫逸玉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林柔茵白皙滑腻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可怜的林柔茵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樱桃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这乱伦的现实。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林柔茵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南宫逸玉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花瓣,即使隔着粉红色底裤,他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不过南宫逸玉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林柔茵说:“四叔母,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南宫逸玉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林柔茵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粉红色性感底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裙子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林柔茵雪白柔润的酥乳里猛钻。
见状南宫逸玉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林柔茵裙子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子完全敞开的瞬间,他便看到了那副令自己魂不守舍的姣美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肚兜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肚兜下摇荡。
而这时已然浑身颤抖的林柔茵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南宫逸玉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天儿……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
南宫逸玉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林柔茵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吮吸的樱桃,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肚兜。
因此,林柔茵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南宫逸玉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南宫逸玉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南宫逸玉屏气凝神地欣赏着林柔茵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四叔母,你真美,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林柔茵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
南宫逸玉先是把
而林柔茵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南宫逸玉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南宫逸玉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她臂膀上的肚兜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而林柔茵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她的反应正如南宫逸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
压在林柔茵身上的南宫逸玉,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呼吸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南宫逸玉这色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了。
林柔茵不仅感觉到南宫逸玉的话语在善意地敲打着她的心扉,而且他源源不断地真气运转在按摩炙烤熨贴着她的穴位,彷佛他的打手在按摩穴位一样,暖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林柔茵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四叔母,你的内分泌有些失调哦,应该是平日里生活过于心理压抑的缘故吧!现在你放松身心感受一下我的按摩理疗怎么样?”南宫逸玉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柔声说道,彷佛催眠大师一样令人心神迷醉。